司徒桓沒有接話,而是似笑非笑的一直看著王小玲。
那感覺就像審犯人,誰先變表情誰就輸了一樣。
王小玲看著丞相的這幅表情,不由心頭火起,壓抑不住的怒火,她不知道她本身就是脾氣這麼暴躁,還是因為契約了邪龍王的緣故,會放大她的負面情緒。
無端的被人懷疑,她越看丞相的臉就越難受,心情特別急躁、難受、煩惱不安。
她恨不得帶著丞相去皇宮前的廣場上撿令牌,來表明自己沒有要貪人令牌國庫,只是她也不知道,萬一去了結果令牌被怪撿走了要怎麼辦。
想著早上那驚險的一幕,飛鵬尊者差點丟了性命,她的寶貝神寵都虛弱了30,早知道會丟令牌被人質疑,她為什麼要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。
她可以去北面幫迷亂之蝶殺瘟疫骷髏,可以幫沙漠毒蠍殺瘟疫骷髏,希望沙漠毒蠍別恨她。
王小玲看向丞相的眼神中,從最開始見到人類的開心,到尷尬,到現在的冷漠。
“原來如此,請問王師侄,如今迷亂之城中有何等厲害的強敵?”丞相的聲音帶笑,眼神中卻是無笑。
司徒丞相再次開口,王小玲聽到對方的問話,覺得自己厭惡的情緒越來越嚴重了,但受過高等教育的她,不是瘸子那種隨口就是老子怎麼怎麼樣的俗人。
她耐著性子禮貌的回答道:“回司徒尊者,晚輩實力低微,迷亂之城的強者實力晚輩看不出來。但晚輩覺得迷亂之城的強者,要比晚輩爺爺費加強上一分。”
她很想說比你們厲害多了的。但又擔心禍從口出,就拿她爺爺比吧。
司徒桓覺得,費加如今已經是廢加了,最低階的神級廢加也不是對手,看來迷亂之城有神級強者在,這王小玲不知道神級的實力也正常。
至於王小玲所說的令牌掉了,他是不信的。
王小玲的意思自然是等級比費加的等級高,完全沒有讓司徒桓錯誤估計對手實力的想法。
“說到實力,王師侄如今是實力突飛猛進呀,本相記得,想從劍士協會進入惡魔深淵,實力最多能是七階巔峰,如今為何王師侄實力暴漲到九階五層?”
廢加一直向他們鼓吹他孫女當年何等威風,救了多少多少人,說得像他幽蘭王國的人都要欠他孫女人情一樣。
哼。小小七階,能做什麼,現如今,你爺爺也不是本相對手。
王小玲聽聞此言,眉頭微皺,不是說個人實力和機緣,一般的修者都不可以隨意打聽嗎。為什麼這司徒桓頭一次見她,就問這樣的問題。
她心中十分不悅,丹田裡的太極圖案一直在運轉,而她沒有注意到的是,暗屬性越來越多。
王小玲告訴自己,這司徒桓只是一個陌生人,對方愛說什麼就說什麼,王小玲繼續禮貌的回答:“回尊者,惡魔深淵,兇險與機遇並存,如若能闖過惡魔深淵,實力必會大漲。”
司徒桓暗道:原來如此,看來為了能夠快速讓幽蘭王國的修者們進步,最好還是讓他們去惡魔深淵歷練個一年半載,兇險到底是怎樣的兇險,又有多少人能過惡魔深淵呢。
“王師侄,去年的惡魔深淵之行,你是隊長,敢問王師侄,你的隊員呢?”
臥槽!王小玲被問得啞口無言,你特麼的是老子的直接領導嗎。
老子握草!怎麼什麼事你特麼的都要問,握草!你特麼的給老子什麼了,王小玲的心情極其不爽。
對方是神級,雖然她現在也不是很懼怕,飛鵬尊者可能會幫她,她的便宜師父不會幫著這個垃圾丞相一起對付她吧。
王小玲看向師父,發現一搏尊者也對此事感興趣,是呀!一搏尊者的徒孫和武者協會的核心弟子都在惡魔深淵了,就當給她便宜師父面子吧,一搏尊者疼徒孫是應該的。
王小玲忍住自己的暴脾氣,耐心的回答道:“半數以上的隊員都失去了聯系,晚輩也不知他們現在在哪。師父,徒兒覺得商悅欣和洛明哲還在惡魔深淵。”
她不願意再與司徒桓對話,點名風一搏,希望便宜師父加入到聊天之中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