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桓向一搏尊者傳音道:“一搏尊者,您確定,那神級惡魔之僕背上之人,就是當年不眠之森護陣的七階巔峰的修者,也是去年探查惡魔深淵的隊長,如若本尊沒有記錯,惡魔深淵只能最高七階巔峰的修者能進。還有,她會不會是被神級惡魔之僕控制了?”
一搏尊者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,他徒兒王小玲有沒有被惡魔之僕控制,取下兜帽是要將他們引過去誘殺嗎。
不論如何,他都要去看個究竟,就算他徒兒是被控制,他這個從未為徒兒做過事情的師父,也要想辦法救他徒兒。
王小玲和飛鵬尊者路過金琥綠洲城時,飛鵬尊者用神力向沈竹尊者傳音:“已經有人類進入南荒沙漠了,我先看看是怎麼回事,你們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之前,都在金琥綠洲城內,不要在隱匿陣法外面活動,萬不得已就去惡魔深淵。”
飛鵬尊者為了金琥綠洲城的安全,並未在金琥綠洲城做停留,以不變的速度飛了過去。
一路上王小玲也用精神探查,不久後,王小玲精神探查到快速飛來的兩人,風一搏5。他兩都是各種狀態全滿。這112應該不是聖級。
不到一個小時,雙方停留在兩裡開外。
王小玲擔心便宜師父和那什麼丞相不接受飛鵬尊者。傅飛鵬的擔心與王小玲一致。
一搏尊者大聲喊道:“徒兒你是否安全?”
安全?她這會好得很呀,難道師父認為是飛鵬尊者威脅她?由於她對師父和這幽蘭王國的丞相都不瞭解,她也不敢貿然將飛鵬尊者介紹給兩人。
於是回道:“師父,徒兒很安全。”
“那徒兒,你自己過來。”一搏尊者繼續道。
果然是師父不相信飛鵬尊者,王小玲向飛鵬尊者傳音道:“飛鵬尊者,不必擔心,晚輩去去就來。”
王小玲向一搏尊者飛去,很快落到兩人的三米開外,王小玲行禮道:“見過師父,見過司徒尊者。”
一搏尊者將王小玲上下仔細探查一次,並未發現異常,走近王小玲,拍了拍她的肩膀道:“好徒兒,你受苦了。”
王小玲有點感動,也有點尷尬,師父這是真覺得她受苦了,還是在跟她套近乎?他們不熟的好不好,醒來的一個多月,師父也沒有去看她。
等等。她為什麼醒來了一個多月,都不去拜見師父,還怪師父不去看她。
這,這,她這做晚輩的辦事不周。連親傳弟子的身份都沒有去武者協會登記。
“感謝王師侄,讓幽蘭王國重現人間。”司徒桓向王小玲鄭重行禮。
王小玲趕緊避開,這禮她可受不起,雖然這活她九死一生幹成了,但南荒沙漠,已經沒有了幽蘭王國,她有點怕被遷怒。
看著幾米外105級的司徒丞相,一身上位者的高貴氣勢,雖然是年輕的面容,卻給人一副老奸巨猾的感覺。
司徒桓見王小玲動作躲閃,心中頓覺不妙,不過,幽蘭王國無法聯系之時,他就有了心理準備,只是事情沒有得到證實,便是心中存了一絲希望。
於是司徒桓繼續問道:“王師侄,琥珀城往南荒沙漠的傳送門並未修好,不知王師侄是關閉南荒沙漠的天柱隱匿陣法,才讓南荒沙漠重現人間的嗎?”
“是的,大祭司告訴我方法的。”想來這天柱隱匿陣法,一國丞相肯定知道。
“感謝王師侄為幽蘭王國所做的一切,不知道關閉隱匿陣法的令牌是否還在王師侄手中?”丞相笑眯眯的看著王小玲問道。
王小玲心中臥槽,聽說這個令牌管著幽蘭王國的國庫,她也不知道國庫在哪。
雖然說大祭司告訴她國庫裡面的東西,她可以隨意取用,連光明之心都給她了,但她早上嚇得手抖,令牌掉廣場了呀。
這個事情要是大祭司問她,她大方的實話實說也沒什麼,可是這司徒桓問她,她怎麼回答,這司徒桓是幽蘭王國的丞相,令牌是不是該給丞相?
關鍵是掉了令牌這事情,只有她和邪龍王知道。
王小玲鬱悶,臉上有點發燒,硬著頭皮答道:“今日一早,晚輩到迷亂之城關閉天柱,碰到強敵,慌亂之中逃命,不小心將令牌丟在了迷亂之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