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是一天都安分不了!
稍微漏一眼,天都能捅個窟窿出來。
坐在長乘後面的紀京白,此刻趴在長乘的椅子上,一臉好奇道:“那其他三個人呢?有沒有什麼料?”
元酒問:“你想先聽哪個?”
“銀色短發那個。”紀京白握著手機,將螢幕對準元酒,“我剛剛查了,這個女孩兒是h國人,以前在一個小糊團裡,後來解散了。其他的資訊就查不到了。”
“她看不太出來,臉動的比較多。”元酒捧著龜殼,一臉遺憾地說道,“這五個人中間,就她應該可以被稱之為換了顆頭。”
元酒指著自己兩腮的位置,一邊解釋,一邊比劃:“她下頜兩側的骨頭都削過,太陽xue和山根都填充過,嘴巴做成了很流水線的微笑唇,開了眼角還割了雙眼皮,鼻翼縮了一點,她的眼瞳部分我不是很確定,可能是戴了美瞳,也可能是動過……”
“其他地方也微調過,只能說現在這張臉是調整過後的和諧,就是放在整容比較發達的國家,這張臉的辨識度會降低很多。”
“這是一張假面,所以就算能看出面相,那也是假的。”
紀京白有點遺憾:“我剛剛還在網上看到小道訊息,有網友說這個短發的愛豆好像在和一個國內男頂流戀愛,我還想從你這兒知道是不是真瓜呢。”
元酒無奈的攤手,聳了聳肩道:“沒辦法,換一個吧。”
“另外兩個,我肯定能說出了一二三。”
因為那兩個她看過了,就算調整了面部,但也只是微微do,對面相的影響不太大。
“右一,粉色長卷發那個女生。”紀京白再次挑選出下一位八卦物件。
元酒拿起望遠鏡看了看,很快就回過頭來:“未婚,剛分手不到一個月吧,小産應該不超過兩個月。而且……她不是長壽之相,就算沒有天災人禍,壽不過五十。”
說完,元酒眉頭微微擰起:“她狀態很差,就算不看面相,我覺得其他人也能感覺得出來。”
“她的身體需要好好調理休養,不然以後肯定要出問題的。”
五十歲還是她往多了說的,中間稍有變數,這壽數可能都要打骨折。
“怪不得。”城上月從另一邊偏過頭來,擰眉道,“她已經連續跳錯好幾個動作了,呼吸頻率也比其他人更急促,如果不是臉上濃妝遮掩,她臉色估計很難看。”
“演唱會才開始半小時不到吧,她身體就已經有些受不了了,這後面還有兩個多小時呢……”長乘淺淺嘆息道。
“沒辦法的吧,總不能不讓她上臺,粉絲肯定會鬧的,畢竟這可是她們的巡演現場……”南巢也偷偷聽到了不少八卦,看向舞臺已經滿臉同情。
雍長殊提醒道:“不會一直這麼跳下去的,中途會有嘉賓出場,給他們休息的時間。”
原本瞎聊的幾人紛紛坐回原位,只有元酒收起龜殼:“還剩最後一個,有誰想聽八卦嗎?”
南巢舉手:“我我我,師父你就直說吧。”
元酒嘿嘿一笑,雙手插兜道:“最後一個就是個普通姑娘,應該還沒畢業,她是個天選打工人,不過這個團裡就她未來最光明。”
“她的前途不在女團,主要是影視方向。”
弘總聽到後突然跑過來,捧住元酒的爪子熱淚盈眶:”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我女鵝是最棒的!嗚嗚嗚……那會兒聽前面那幾個,我心都哇涼哇涼的,差點兒停跳了。“
元酒用力的抽回手,將紙巾丟到他臉上,萬分嫌棄道:“你一個早就涼透的僵,哪來的心跳?我警告你,不準把眼淚和鼻涕蹭我衣服上,我會把你腦殼兒打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