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最佳觀賞位置後,元酒好奇地站在欄杆前,四下打量這座大得出奇的體育場。
她看了會兒,回過頭問身後的雍長殊:“這體育館建成多少年了?”
“三年左右。”雍長殊將剛剛買的飲料插好吸管,遞到她手邊。
“賺錢嗎?”元酒好奇不已。
雍長殊笑著搖了搖頭:“這體育場目前還沒回本,不過本身也不是沖著賺錢才建的。”
他的公司在其他專案上已經盈利不少,這種大型的公共運動場館算是城市基礎建設,可以增加更多的就業機會,促進本地的經濟發展,也能提高城市的文化品位,和居民生活水平。
而且建設這個場館時還有一部分的補貼,倒也不是全都自掏腰包。
兩人閑聊之際,體育場的大燈突然全都滅掉,黑暗籠罩整個場館,只有星星點點的手機螢幕光芒,閃爍在遙遠的彼端。
弘總此刻已經顧不得跟周方他們聊天,開啟燈牌就跑到了欄杆前,沖著舞臺方向舉起了那發光的小牌子。
元酒看著他一臉狂熱的模樣,坐在雍長殊身邊,小聲感慨道:“……我現在相信他是fiveinutes的死忠粉了!”
雍長殊對女團一點興趣也無,只翹著二郎腿,漫不經心地應道:“這個女團才成立一年多吧。我記得,三年前他粉的那個女團好像叫pinkrainbo,好像是個國際女團,六個成員分別來自五個國家,最後有一個算一個,全塌房了。”
“你竟然知道的這麼清楚?”元酒震驚地看著他的側臉。
雍長殊深深嘆了口氣:“我也不想知道的這麼清楚,但問題是……他牆頭接二連三的塌房後,他翹班回去躺屍了一個月,局裡那段時間特別忙,但就是聯系不上他。”
“也不知道弘總是怎麼想的,他至少粉了四五個團吧,全都撐不過三年,必塌!”
元酒看著弘總激動的後腦勺,雖然不懂,但大為震撼:“他這粉哪個團,哪個團就塌的體質,也太恐怖了吧?”
“是啊,偏偏他自己不覺得。”雍長殊對舞臺上這個新成立沒多久的女團並不抱太大期望,而且這開場的歌曲唱完後……他也沒覺得唱得有多好聽啊~
元酒不像雍長殊那麼掃興,反倒是對舞臺上那五個女孩子有了興趣。
她拿走了長乘放在一旁的望遠鏡,先挑了站位最靠右的那個女孩兒打量起來。
幾分鐘後,她鬼鬼祟祟地放下望遠鏡,湊到長乘身邊小聲蛐蛐道:“想聽八卦嗎?”
長乘右手放在膝蓋上正跟著打拍子,還能分出注意力跟她聊八卦:“說。”
“我剛剛看了下最右邊那個女生的面相……”
長乘抬頭望過去,臺上的人已經開始走位了:“哪個?”
“就穿黑色亮片短裙,長筒靴,齊劉海,左邊眼尾貼著一串水鑽那個!”元酒指著那姑娘興奮地說道,“看到沒?”
長乘點點頭:“看到了,她有什麼八卦?”
“這姑娘長得很俊,且少見的天然臉,一點都沒有do過,所以從面相能看出不少東西。這輩子感情都挺坎坷,遇到的男人多是人渣,目前正處於第二段戀愛中,我看她奸門有瑕,男朋友大機率是劈腿了,她應該還不知道。”元酒像個瓜田裡的猹,小嘴叭叭地推算道,“我估摸著今晚演唱會結束,她應該就會發現自己被綠了。”
“嗯,綠了她的人,就是她左邊那姑娘。”
元酒搓了搓手,摸出自己的烏龜殼,把古幣丟在裡面搖得嘩啦啦響:“要不要跟我打賭,他們今晚會不會撕起來?”
長乘定睛看著那倒黴姑娘左邊的人,妝容太濃了,五官比例看起來不太協調:“那女孩兒的臉應該調整過,看著不太和諧。”
“嗯,應該是動過山根的位置,還有眼角和嘴巴,不過這幾處都是微調。從我們的角度看,這張臉肯定是不協調的,但一般人其實不太看得出來,頂多就是稍微有點別扭。”
“她確實和剛剛那個沒整過容的女孩兒有些感情牽扯。”長乘能看出來的東西不多,他不像元酒,能準確推算人與人之間的關系,只能看個大概。
說完,他抬手在元酒頭上敲了一下:“賭什麼賭!八卦就八卦,別又弄出簍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