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上月斷開靈力,將手抽了回來。
雖然知道這個便宜徒孫體質一般,應該是不能修煉,但是沒想到連一點點靈氣都存不住。
尋常人就算無法修行,被灌注靈力後,多少也能儲存一點,對身體也是好的。
南巢這個體質,真的有些奇怪。
他活了那麼多年,還真的沒有碰見過這種情況。
“你先脩金篆玉函,玄學五術與修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路數,你這體質確實不太適合後者,你師父體質不錯,二者兼修。”
“不過你也不必沮喪,寸有所長,尺有所短。”
“你會的,你師父她未必懂。”
“本尊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,幫你改改體質,你先看書吧。”
……
城上月說完後,揹著手走到院子裡,仰著頭看著夜空中時明時暗的星辰。
當初教元酒時,他一開始只教了她修仙。
只是後來又去了一趟佛宗,和那個和尚聊了半天,他與對方各做了一番推演。
元酒身世坎坷,幼時命理一劫又一劫,又是異世之人,身上牽著一方世界的機緣,所以當她的師父註定要辛苦一些。
修仙能讓她長壽,但是玄學五術,才是她回到原來世界的立身之本。
不過這蠢徒弟,修到最後把兩樣都攪和在一起。
修仙與修玄混為一談,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學的。
每個人的道都不一樣。
萬事不可強求。
所以,他後來就把人丟給了幾個妖侍。
不過可能有些事冥冥中自有定數,哪怕她學得不倫不類,但所有知識在她心中自成體系。
也算是……殊途同歸吧。
……
至於南巢那個漏鬥體質。
城上月右手食指指尖規律地敲著左腕,心中漸漸有了個想法。
不過還要先驗證一下,能不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