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景均珠寶每年都有慈善專案,司家在他上的高中設定了一個陽光助學的專案,無償資助年級前五十人,幫他們繳了三年的食宿費用,還設定了一了景均獎學金,他連續得了三年資助和獎學金。
可以說,如果沒有司家好心捐助,與建立這個助學專案,他想三年無憂讀完高中,可以說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情。
……
南巢回神後,立刻說道:“司先生你好,你們先跟我進去吧。”
南巢有些激動,得了面前之人很多幫助,但是他們卻從來沒見過面。
因為司家設定獎項後,每年都會自動把錢打到學校,就算是學校內的頒獎儀式,司家父子也幾乎從不出席,一般都是派慈善專案負責人過來走過場。
跟在司林昌身後的是他兒子司文鈞,最後面是精神還有些萎靡的司景景與手提禮品的助理和司機。
南巢領著他們進院子時,元酒正坐在菩提樹下的椅子上打哈欠,左手提著剛燒開的熱水沖茶。
清晨一杯茶,喝了醒醒神。
雍長殊穿著一條煙灰色的九分休閑褲,身上穿著白色字母印花t恤衫,外面套著一件輕薄的白色寬松襯衫,手裡抱著一隻很大的木匣,步態悠閑地從月洞門後出來,看到坐在椅子上泡茶的元酒,笑得溫雅淡然:“我就知道,你肯定在前院喝茶。”
元酒見他走過來,又揭開一隻倒扣的茶盞,往裡面斟了一杯茶。
“坐。”元酒放下茶壺,看著他懷裡的木匣子,問道,“你拿的什麼?”
“猜猜看。”
雍長殊將木匣子放在石臺上,坐在她身旁竹椅上,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一下,呷了一口清茶。
元酒剛想猜,餘光便看到有人跟在南巢身後進來,瞥到司文鈞和司景景的臉後,她端著杯子吹散了熱氣,輕笑道:“看來是猜不成了。”
雍長殊回頭看著司林昌和司文鈞,瞥到他們身後提著東西的司機與助理,眉頭輕輕挑了挑。
這是……趕上了?
別跟他準備的東西撞了,那他這辛辛苦苦準備了好幾天,是忙活了個寂寞?
……
“師父,這是司先生,在門口等了有一會兒了。”
元酒輕嘆:“現在一個個上門都很早啊。”
也幸虧她從來不睡懶覺,不然睡著正熟被人給吵醒,肯定恨不得提刀砍人。
司林昌笑著說道:“元觀主,昨天你大義救下小女,我們一家真是感激不盡,所以今早登門拜謝,冒昧來訪,還望見諒。”
元酒上下打量了他兩眼,抬手邀道:“請坐。”
司林昌入座後,元酒給他也倒了杯茶,但是院子裡凳子不夠,元酒看向南巢:“去後院搬幾個凳子過來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們站著就好。”助理和司機連忙道。
“去。”元酒並未聽他們的。
南巢立刻去搬凳子,司機和助理見狀,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跟著去幫忙。
司林昌微微側首,看了眼站在身邊的司景景:“景景,元觀主昨天救了你的命,還不趕緊道謝?”
司景景愣了愣,抬眸看了眼元酒,整個人還有些懵圈。
元酒看著就像個小孩子,昨天真的就是這麼小一個女孩子救了她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