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鈴聲響起地時候,喻安然正站在陽臺晾衣服。
她擦了手,從兜裡摸出手機,看到螢幕上的來電,微微彎起唇。
“喂。”
“在幹什麼。”
外頭天色漸暗,她折回臥室,鞋一脫,躺倒床上,“沒幹嘛,晾衣服呢。”
“我現在過來接你。”
喻安然一頓,翻了個身,“你今晚不是有應酬嗎?”
“不去了,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
荊獻的聲音很沉,語氣也和平時不一樣。
心裡産生某種異樣的預感,她舔了舔唇,輕聲說:“那你說。”
荊獻沉默一秒:“我想見你。”
簡單四個字讓她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她握著電話,撐著坐起身來,“你,怎麼了?”
“沒怎麼。”荊獻笑了聲,聲音很低,“你在擔心什麼。”
“......那我在家等你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,喻安然坐在床邊,心情一時七上八下。
荊獻今天實在反常。
可是具體原因又說不上來。
胡思亂想一陣,她搖頭,甩開了思緒,正要起身去晾衣服,敲門聲“咚咚咚”響起。
喻安然握著手機,遲疑著走到門口,透過貓眼往外看。
敲門的是一個陌生男人,手裡捧了個盒子,中等個子,穿一身快遞公司的黃色制服。
敲門聲再次響起,男人說:“您好,你的快遞。”
喻安然站在門內,皺眉,提高音量說:“我沒有買東西。”
“是一位姓荊的先生讓我送來的。”
男人說,“請您簽收一下。”
“......好的。”
結合今天荊獻的反常狀態,喻安然沒有多想,放下戒備開啟了門。
門鎖轉動,手還扶在門把手上,她對上男人的目光。
陰沉的,詭異的,意圖不軌的。
喻安然嚇得渾身汗毛立起,第一反應是報警,她忙不疊地往屋裡退去,慌亂按下撥號鍵。
可惜她再也無法進行做下一個動作。
男人一把抓住她,猛地抬手,將一方濕冷的毛巾死死捂上她的口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