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他慢條斯理起身,又拉開抽屜,摸出一盒套來。
她看得倒抽一口涼氣。
盡心盡力地伺候了一整場,現在腿還打顫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怎麼也該讓她先洗個澡之類的緩一緩。
這人居然真的不管她死活,才歇一分鐘,又直接拆了東西就往上面戴。
喻安然又怕又無語,“你到底哪來這麼多力氣。”
荊獻聽笑了,“才哪兒到哪兒?”
“......”
“你現在這叫什麼,揣著明白裝糊塗?”
他挑眉反問,“哪回只做一次了?”
“......”喻安然徹底認輸,“我腿軟行不行!”
“不用你出力。”他捏她的臉蛋,笑起來痞氣十足,“這次交給我。”
......
被攔腰抱起的剎那,喻安然並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。
直到荊獻把她放在了窗邊,翻了個面,她猛然意識到危險,直接嚇得驚撥出聲。
喻安然撐著想起身,卻被人牢牢摁著動不了。
她回頭,通紅的雙眼瞪著他:“荊獻,你是不是瘋了!”
男人擺好她的腿,低笑一聲,嗓音沉悶散漫,磨的人心尖兒都發癢,“你不就想看我發瘋。”
她死死咬唇:“我不要在這兒!”
荊獻欺壓住她,撩開她的黑發,傾身沒入,“沒人看得見......”
落地窗通體透明,萬丈之下燈火瞭亮。
她震驚於大膽妄為的動作,禁忌和倫常羞恥拉扯她的神經。
玻璃上清晰映出大逆不道的畫面。
她半個身子都麻了,胸口貼在冰涼的窗上,冰火兩重天,身心受到雙重刺激。
荊獻拽著她的胳膊,低頭,一口咬住她的肩。
她疼得費力地呼吸,越喘越重,下一刻又被提起來跪直,活活弄到哭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搖搖欲墜倒在他懷裡,崩潰求饒。
最後,眼前忽然一陣陣地發白,腳不著地,彷彿被拋到了空中。
也是在這時,一道新年的鐘聲拉回她的神志。
荊獻擁著和她一起到達,喘著粗氣,又一手掰過她的下巴,溫柔吻住她的唇。
十四天的隔離期一晃而過。
譚林早就打通關系,等到最後一次檢測結果出來,就安排專車接兩人回宜寧。
喻安然和荊獻的關系變了,又彷彿沒變。
說不清,道不明,沒有確切的定義。
兩人各懷心思,走一步看一步,卻又默契得誰都沒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