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 第 75 章 脆弱。
時隔許久的一個吻, 纏綿,熾熱,充滿佔有慾。
喻安然發著燒, 腦袋本來就暈乎乎,産生一種幾近缺氧的窒息感。
又被男人掐著後頸,被迫仰頭迎合, 唇下意識地張開,推拒的動作顯得有氣無力。
荊獻卻吻得更重。
一直咬到她舌尖發麻, 一雙腿都快站不住,他才退出來,慢慢睜開眼。
或許是發燒的緣故, 她的臉蛋紅撲撲,嘴唇被他吻的微微嘟起, 一雙眼睛也潮濕發紅。
活像只受驚的兔子。
荊獻笑了下,又低頭, 光明正大地在她唇上親了口, “怎麼了。”
喻安然抿唇, 無可奈何看著他。
事已至此,說什麼都晚了。
這人做事一向不計後果,肆意妄為慣了,撕碎一切合乎常理的常理規矩。
凡事就沒有他該不該, 能不能。
只有他想不想。
也是這樣一個人, 強大到幾乎令人害怕, 卻又矛盾地, 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……
喻安然內心起伏不定,臉上卻始終淡著。
她盯著他看了會兒,反問說:“你說我不要命......現在到底是誰不要命?”
荊獻抬起手, 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蛋肌膚。
“我命硬的很,別瞎操心。”他低聲,難得溫柔一次,“先收拾東西,我們回去了。”
喻安然一頓,眼珠動了動。
前一秒才思緒萬千,下一秒就察覺不對勁。
她皺起眉:“回哪兒去。”
“宜寧。”
“……我怎麼回去?”
荊獻垂著眼:“跟我一起回去。”
他說著來拉她,喻安然後退一步,坐到了床上,手別向腰後,“我不能回去。”
荊獻看著她的動作,不悅地斂眉,“都這種時候了,別跟我使性子。”
“我不是使性子。”喻安然仰著頭,語氣鄭重說,“現在檢查報告還沒出來,萬一我真的感染,回去豈不是連累別人?”
荊獻一言不發,居高臨下看著她。
過了會兒,喉結滑動說,“那就更需要好的醫療環境。”
“......”
喻安然知道他一旦做了決定,誰也拗不動。
所有的掙紮不過一場負隅頑抗。
但這事不行,絕對不行。
擅自脫離隔離不單是社會責任和原則問題,而是涉及違法,是要被拘留的。
“你又要逼我是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