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穎是,荊獻也是。
明明知道是誤會,還有什麼醋可吃的。
“行了你別動。”陳燦嘖了聲,按住唐穎的肩膀,“人家的事你激動什麼,一會兒紮歪了活該哈。”
唐穎嘆氣:“好了不說不說,想想待會兒吃什麼。”
陳燦垂著眼:“才紋了不能吃辣。”
“......”
喻安然補充:“對,也不能喝酒。”
“......”
同型別的紋身陳燦做過很多次,駕輕就熟,不到兩小時就完成。
做完最後的收尾工作,貼上紋身貼,防止沾到水。
唐穎拿著鏡子欣賞一番,對喻安然挑眉,“怎麼樣,漂亮吧。”
“嗯,挺有立體感。”
喻安然知道陳燦是美術生,繪畫功底果然不俗。
唐穎那一圈面板周圍泛著紅,中間一朵黑色的彼岸花,輪廓清晰線條流暢,妖冶又極具個性。
難怪那麼多人喜歡紋身,忍著疼痛也會上癮。
她曾在網上看到過一句話,紋身的意義除了自我表達,還有關於失去——
關於已經失去的,和永遠不想失去的。
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。
三人到步行街找了家粵菜館,點了幾道經典菜邊吃邊聊。
樂隊下個月有表演,曲子已經改編好,就等人湊齊了一起排練。
喻安然都聽著,不發表意見,表面和平時別無二致,熟悉的人能看出來,她的情緒不高。
想來也是和那位有關。
唐穎和陳燦看破不說破。
談戀愛嘛,分分合合都是很正常的事。
誰沒個吵架,誰沒個冷戰。
只要緩過那個勁兒又會重蹈覆撤,愛得尋死覓活。
......
時至立夏,微風捎來蠢蠢欲動的燥意。
三人從餐館出來,一道去路口打車。
喻安然想到什麼,看向身邊的陳燦:“紋身的話,一般哪兒最疼啊?”
“手腕兒和鎖骨這種地方都比較疼。”
“手腕兒那不都是血管嗎,也能紋?”
“可以是可以。”陳燦拉起她的手腕,左右翻了翻,“不過像你這種沒長什麼肉的,賊疼。”
喻安然送他一個白眼,懶懶抽開手。
唐穎挽住她:“怎麼,有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