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上來。”
虎口卡著腰窩,牢牢禁錮,喻安然難以抑制地哼出了聲。
過電一般,嗓音在發麻的顫抖聲中輕顫,她受不了,手背羞恥抵住嘴唇,不讓自己發出聲音。
臥室只開一盞暖黃的床頭燈。
女孩身體幹淨透白,欺霜賽雪,三千黑發散落下來,楚楚可憐,又媚到極致。
荊獻眸色暗得不像話,一把將人拽下來貼住自己。
汗從側頸滑到鎖骨,他動作不停,舔舐她脖頸的面板,啞聲命令:
“叫出來。”
喻安然咬住唇瓣,嗚嗚嚶嚶的搖頭。意亂情迷中,似乎聽到一聲冷笑。
下一刻,肩膀被人一口咬住——
“啊!!”
荊獻咬得有多重,她覺得自己骨頭快碎了,帶著汗液浸入血液的刺激感。
像是動物世界裡猛獸撕咬獵物,野性力量,橫沖直撞。
喻安然烏眉緊蹙:“荊獻,我疼!”
他卻置若罔聞,撩開她汗濕的黑發,伸出舌頭舔舐她的傷口,“你說你是不是太不乖了。”
她乏力趴在他身上,閉著眼不說話。
倏忽間,雙手被別到腰後,有什麼光滑冰涼的東西覆上來。
喻安然睜眼一看,是一條藍色領帶綁住她的兩隻手腕。
她呼吸顫抖:“你,你幹什麼......”
“你說呢。”
“荊獻,不要!我會有陰影的!”
他鋒利的眉眼染上濃重的情\欲,嗓音粗糲渾濁:“那就都記著。”
……
男人的視線有如實質,遊走在她的發絲、嘴唇、脖頸。
那雙噙著水霧的眼睛將他身體裡的暴戾因子徹底勾了出來。
她越哭他越用力,血脈賁張到無法自控。
盈盈一汪淚彷彿是絕佳的止痛劑,填補心口的空缺,安撫他支離破碎的神經。
汗濕的身體上下顛簸,眼前是晃動不停的燈光。
不知疲倦的侵佔,頂入又滿又深,堵到她喘不過氣。
伴隨著嬌媚的哭喊聲,指甲陷入他的背脊,肌肉線條立刻繃緊,心蕩神迷。
……
喻安然被連著弄了六個多小時。
睡過去又醒來,白晝黑夜顛倒,度過了荒唐淫靡的兩天。
做到最後,喻安然已經意識迷離,記憶都開始混亂———
唇齒糾纏,脖頸間的濕熱,抵死纏綿的快樂和痛苦混雜,以及荊獻那雙紅得快要落淚的眼。
……
白色窗紗微微飄蕩,日光透到牆上,折射出兩道相擁而眠的身影。
臥室混亂不堪,氣息迷亂,像是灑了一地的苦橙花氣味,頹敗與潰爛藏匿在芬香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