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荊獻磨了磨牙根,一把扯掉她手裡的浴巾,而後掐著她的腰,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。
“喻安然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變了。”
喻安然抬起眼,瞳孔微微縮緊。
荊獻勾唇,笑的極壞,“知道勾引人了。”
勾引。
喻安然不可思議地瞪大眼。
怎麼什麼話到他嘴裡都變得露骨下流。
她的兩條手臂還勾著他的脖子,試圖給自己找回面子,一本正經說:“你都冒雨來看我了,我不得說點你愛聽的?”
荊獻盯著她看了會兒,喉嚨悶出一聲笑,“這是拐著彎兒說我小氣呢。”
喻安然不承認,“我可沒說。”
“你心裡說了,我都聽著呢。”
荊獻垂頭,下巴抵著她的肩胛骨,鼻間都是她身上清新好聞的味道。
他閉上眼,唇齒在她鎖骨那流連,又親又咬的。
喻安然難耐地掙紮,腰間的力道立刻收緊。
“別動。”
“好癢。”
“你身上怎麼這麼香。”
喻安然吸了吸鼻子,“洗衣粉的味道。”
“不像。”
他的腦袋拱在她胸前,“我聞聞。”
小姑娘一時單純,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異常氣味。
可是男人說一套做一套,滾燙的唇貼上去,一邊吻她的鎖骨,一邊抬手,一顆一顆解開了釦子。
她今天穿一件白色開衫毛衣,露出裡面一件低領t恤。兩排削瘦鎖骨似月牙,領口滑下去一節,白皙軟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。
喻安然視線被擋住,什麼都看不到。
她輕哼一聲,身體瞬間緊繃。荊獻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,抬起頭,目光和她平視,“平時看著挺瘦,肉都長對了地方。”
喻安然黑睫發顫,羞赧得不行,“你——”
後面的話沒機會說,荊獻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,偏頭吻住了她的唇。
風從窗戶湧來,依然吹不散一室燥熱。
靜謐的房間只有親吻聲嘖嘖作響。
喻安然今天尤其乖順,手臂悠悠勾著他的脖子,配合地張開櫻唇,伸出粉舌和他纏吻。
暈暈乎乎間,她被扔到了床上,衣服下擺被挑開,骨感修長的五指探進來,用力摩挲她白嫩的腰腹。
荊獻越吻越重,卻怎麼都不夠,彷彿有種要將她拆骨入腹的沖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