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獻都氣笑了,攬著她的肩把人撈過來,低頭,氣息呼在她的脖子上,“今天週五,你現在告訴我你週日就走?”
“……”
他皺著眉質問:“你怎麼不等回來了再告訴我。”
喻安然不是故意憋著不講,的確是最近腦子裡裝的事太多,一時間給忘了。
可是感情是兩個人的事。
荊獻對她已經夠好了,沒道理再平白無故地承受這些負面的東西。
半晌。
喻安然抿著唇嘆氣,溫聲說:“是我不好,你別生氣。”
荊獻頭一次見她這樣,一時愣住。
她性子倔,從來不肯對他說一句軟話,換做以前,就算知錯也不會輕易認錯。
而且這事還沒到需要鄭重道歉的程度。
荊獻不說話,安靜看著她。
“我……”
喻安然眨眼,後面半句卡在喉嚨裡。
“你什麼你。”
她仰頭看他,眼睛在燈光下水亮水亮的,像含著星星,“我會想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輕飄飄一句,捲走荊獻一整晚的鬱悶。
小姑娘講不來情話,在感情上像是沒開竅,只願意跟他牽牽手,搞搞純愛。
可被這雙眼睛這麼盯著,誰他媽受得了。
“喻安然。”
荊獻喚她。
“說這些不如來點實際的管用。”
喻安然當然聽懂他的意思。
她喉嚨滾動一瞬,視線從他的眼睛慢慢滑倒鼻樑,再到嘴唇。
然後。
就沒有然後了。
荊獻瞧著她那怯生生,又一臉為難的樣子,恨的牙癢癢。
指望她主動,不如指望太陽從西邊出來。
荊獻不跟她墨跡,想到什麼就做。
一手扶著她的腰,一手摁住她的後腦勺,偏頭就吻了下去。
說不清接過幾次吻,卻怎麼都覺得不夠。
喻安然的唇形飽滿,咬起來跟果凍似的,簡直讓人上癮。
荊獻的下頜線反複上揚,愛不釋手吮吸她的唇瓣,舌頭鑽進她的嘴裡,舔舐她每一寸,榨取她甜蜜的呼吸。
......
荊獻多聰明的一個人,那天分開後就察覺到她的異常。
但他不願去懷疑,也不會去盤問。只當是那次在商場,章嵐說了什麼讓她不痛快。
只要她在他身邊,他就願意給她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