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也沒事。”
心裡壓著事,不痛快,不如過去放鬆一下。
而且李俊文那嗓門兒跟炮仗似的,她都聽見了。這段時間荊獻時間都花在自己身上,再不露臉確實說不過去。
“那行。”
喻安然再來歲喜,心境已大是不同。
這裡給她太多回憶,喜悅的,熱烈的,遺憾的。不過短短數月,許多事情都變了。
細細想來,她和荊獻的誤會羈絆是從這裡開始,說不清道不明,再後來滋生出一段交錯混亂的關系,一發不可收拾。
......
推門進去,幽深的藍光闖入眼,嘈雜音樂劈頭蓋臉。
向銳馳遠遠看見他們,迎過來和荊獻打招呼。
見了喻安然,他笑著頷首,恭恭敬敬一聲:“嫂子。”
喻安然沖他笑,輕聲:“向老闆。”
向銳馳心虛的臉色一白,忙擺手說:“使不得使不得,叫我馳子就行。”
落坐,男生們一邊倒酒一邊起鬨。
紛紛誇獎喻安然調教得好,荊獻現在跟從良似的,不喝酒不打球,他們都快請不動這尊大佛了。
荊獻懶得理他們,脫了外套放一邊,問喻安然:“喝什麼?”
“當然喝酒啊!”
李俊文替她拿主意,“我見識過,妹妹的酒量可不俗。”
不俗?
荊獻側頭看她,笑了下,調侃似的,“真要喝酒?”
喻安然知道他笑什麼。
上次喝多她吐了他一身,還口不擇言鬧出許多誤會。
回想那段黑歷史,她訕訕咬唇:“我少喝點。”
洋酒度數高,入口辛辣,她只小口小口的抿。
聊了會兒,幾人過去打臺球。
喻安然還在吃水果,被荊獻拽過去玩。
“可是我不會。”
她根本沒玩過臺球。
荊獻挑了根球杆遞給她,“我教你。”
旁邊一男生說:“沒關系的嫂子,獻哥技術牛,以前好多妹子纏著他想學都沒機會。”
這話一出,荊獻冷眼掃過去,警告的意味。
李俊文對著男生的胸口就是一個肘擊,“你嘴巴閉上是會臭還是怎麼?”
男生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拍了自己一個嘴巴子,“我多嘴我多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