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洗幹淨花瓶,插好花,放到電視櫃邊上。
後退兩步欣賞自己的傑作,很是滿意。
屋內開著暖氣,陽臺敞著半扇窗。
喻安然走過去,落地窗外是曠遠的天,從這裡俯瞰城市,延綿的街道和高架橋將地面切割,萬物皆渺小。
風吹起窗邊白紗,搖搖欲墜,胸前發絲跟著舞動。
正出神,腰間多了一雙手。
喻安然還未回頭,垂著的黑發被撩開,濕熱的吻落在後脖頸。
“不冷嗎。”
男性的低磁嗓音吹來,喻安然耳朵發癢,瑟縮在他懷裡,“不冷。”
荊獻吻著她的脖頸,再一點一點,吻到下巴,“痕跡都消了。”
喻安然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,一把捂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脖子。
她不想這周又穿高領。
這動作落在荊獻眼裡,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。
他一下一下啄吻著她雪白的面板,喻安然語氣不滿:“你積點德。”
荊獻抬起頭,“罵我?”
他的眼底湧動著闇火,喻安然立刻收斂:“我哪敢。”
“我看你敢得很。”
話落,他抬起她的頭,用力吻了下去。
喻安然被吻得暈頭轉向,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沙發,她被迫向後倒,腰身柔軟躺在那被他摁著。
荊獻一隻手繞到她腦後,不讓她躲,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落在她臉蛋上,睫毛上。
衣料摩擦,周遭空氣迅速升溫。
喻安然的下巴被扣住,紅唇被他咬上。
撬開齒關,濕滑的舌尖就這樣鑽了進來,攻城略地,侵略性鋪天蓋地。
......
喻安然從前覺得荊獻高冷禁慾,渾身都透著一股難以接近的冷漠感。
不想戀愛中的他這樣纏人。
接起吻來更要命,彷彿對她有肌膚饑渴症一般,叫人喘不過氣。
她的心髒都快被他從嘴裡勾出來了。
掙不過,便放鬆由著他。
感受到她的順從,荊獻上癮一般吻著她,愈發用力,彷彿能嘗出甜味。
他的手掌慢慢下移,本能一般地從她的衣角探了進去。
下一秒,喻安神經繃緊,身體變得僵硬。
反應過來他們做著怎樣白日宣淫的事,掙紮得愈發厲害。
“荊獻,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