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看是淩黛阻止自己相認,可實際上只有她心裡清楚,當時被淩黛攔住,暗暗鬆了一口氣。
對啊,能說什麼呢,問他過得好不好,有沒有想自己?
這些都是廢話,任誰都能看出來,他過得很好,嬌.妻在側,神清氣爽。
沒有對比還沒察覺,這一對比才發現,現在的他比從前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,多了一絲意氣風發,少了許多暴躁和壓抑。
是不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夠好,是不是沒有她好看,還是沒有她善解人意。
樓上夫妻倆始終沒有下來,可能要等邪道來了才會出現,淩黛也不急,反手從兜裡掏出來一盒撲克招呼,“來,鬥地主。”
麻子和梅南直呼好家夥:“哪來的?”
淩黛打哈欠:“路上順手買的,以備不時之需。”
“我半夜只在便利店買超薄001。”麻子看小兒科的眼神看淩黛,把她看的不自在,摸了摸鼻子踹了戀愛腦一腳。
戀愛腦懵懂抬頭,我又做錯什麼了呢,有火別沖我發。“麻子說得對,男人雖然在你看來沒什麼好,但好歹能用一用,也挺舒服的。”
聽聽這虎狼之詞,直接把淩·母單·黛說的面紅耳赤,結結巴巴強行轉移話題:“誰說我是因為這個,還不是你一臉反省讓我擔心,反省個屁啊。男人出.軌只能證明他本性垃圾,我不反對變心不愛了這種情況,人嘛,遊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,天天讓我吃一樣的飯菜,時間長了誰不膩。關鍵是能不能好聚好散,體面離場。就算你太粘人,那又怎樣呢,從來不是不被愛的藉口。兩個二!”
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我也可以被愛嗎?”戀愛腦眼淚汪汪,也不知道木頭人怎麼還能流眼淚,就離譜。
“王炸。”
“梅南你和誰是一夥的,她明顯是地主,這麼上頭我咋打。”
“萬一這輪不打她春天呢。”梅南一手好牌大言不慚,死活不承認自己胡說八道。
三人嘻嘻哈哈玩得開心,誰也沒理又在這兒糾結愛不愛的戀愛腦,反正她總能自己說服自己,也算是缺心眼鼻祖。
樓上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,和門口帶著一群厲鬼的邪道成包圍之勢把他們前後夾擊,面對戀愛腦悽悽切切,男人也明白對方的身份,咬牙切齒:“當然不是真的,不管你怎麼樣,我都不會愛你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?當然是為了你的錢啊。”男人的妻子松開摟著他的胳膊,在他不可置信妻子性情大變,真實面孔竟然十分刻薄的目光下,緩緩朝著門口的邪道走去,依偎在邪道懷裡挑釁的看著客廳中所有人。
“你!”男人不知道該說什麼,眼睜睜看著妻子靠在別的男人懷裡,來不及羞惱鳳凰男的假面被撕開,更多的是被背叛之後的憤怒。
女人一點眼風都懶得遞給他,低頭看向坐在淩黛腳邊的木頭人:“我說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傻,長得好看身材好,家裡有錢,自己又是高學歷,你說你找個什麼樣的男人不行,非要找個一窮二白除了嘴上說著好聽,什麼都扯後腿的男人。”
“門當戶對的姑娘,古人為什麼這麼說,怕的就是鳳凰男殺妻奪家産。”
“愛你?一個男人什麼都沒有,他最愛的就是錢,怎麼會愛你呢,就算你十全十美,他第一眼看上的都是你的錢啊。”
“結婚前他就是個臭老鼠,把你哄騙到手,有了資金支援,搖身一變成了上等人,走出去誰不叫一聲陳總。可他永遠忘不了,當初是你見過他老鼠的樣子,怎麼能不讓人礙眼呢。”
邪道摟著女人一臉得意,什麼都沒說,卻好像又什麼都說了,這局他是莊家,全贏。
女人深吸一口空氣,滿眼迷醉:“這就是金錢的味道,真好聞。可惜了,如果女人可以和女人結婚的話,我幹脆直接勾.引你,也省的在一個並不太行的男人身上浪費時間,每晚演戲也很累的。”
“你!”男人被她說得面紅耳赤,指著她的手不住顫抖,氣得。
“你什麼你,現在我和你合法夫妻,今天誰都別想走,只要你們都死了,這偌大的家産,都是我和師兄的。”戀愛腦被女人氣得說不出話,噙著淚緩緩朝著男人靠去,“老公,你現在終於看出她的真面目了吧。”
一個木頭人滿臉帶淚靠近是個什麼概念呢,很驚悚,最起碼沒有經歷過毒打的男人接受不了,後退的時候被臺階絆倒,跌在地上慌張後退,“你別過來!”
女人聽戀愛腦竟然還能深情款款叫出老公,直接惡心地撇頭做出嘔吐的樣子。
這般做作,淩黛看不下去,真誠發問:“她是戀愛腦沒錯,可你為了財産偽身渣男,然後和你師兄平分,這種給男人送錢的做法,我怎麼看得那麼熟悉呢。”
“噗嗤,哈哈哈哈。”一句大實話把眾人幹蒙了,麻子和梅南捂著肚子瘋狂嘲笑,大拇指向下豎,看向女人的眼神輕蔑,眼底寫滿了你也是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