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熱鬧的逆子竊竊私語,“原來父親不讓我們進他房間,是怕我們知道他的秘密。”
鹿元吉:“……”
整夜尋人的雪千秋聽到謠言,以為是雪銀舞,奔到房間,看著床上的人啞然失笑。
床上的人睡得安穩,不受一絲影響。
“你們圍在這裡做什麼?”雪銀舞擠進人群,驚得抬手捂嘴,“夫子!”
雪千秋回頭,“銀舞!”
“哥。”雪銀舞歡喜。
留在這裡也是多餘,雪千秋拉出雪銀舞,檢查雪銀舞有沒有受傷。
“我這些天過得好好的,帶我走的人是術守。”雪銀舞神神秘秘,拉著雪千秋悄聲說,“術守不止表面上看見的那樣簡單,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。”
雪銀舞在林間遇見形單影只的術守,還未沖上去打招呼,就看見她腦後的銀簪一分為二,覆蓋全身,她轉身想走,術守跳到她面前,攔住她的去路,把她打暈帶走,昏睡之間掉出雪蒲公英,醒來時到了鉅鹿。
紫流星挑釁地看著雪千秋,“他知道我是誰。”
“你的盔甲真好看。”雪銀舞語氣嬌嗔,右手撫摸紫流星的銀甲,銀甲鱗片往外展開,似風吹動,欣然接受雪銀舞的觸控。
鉅鹿人,不論男女,長相俊美,雪銀舞又容易被誘惑,雪千秋抓回雪銀舞的手,“鹿元吉,管好你家的人。”
鹿元吉怒火無處洩,開口便是懟,“你一輩子也養不出這樣好看的女兒。”
雪千秋:“……”
銀甲鱗片複位,紫流星扯回正題,“我要去北地。”
鹿元吉:“帶她回房,若是她出鉅鹿,你們四個一輩子吃飯不超過三個菜。”
幹飯重要,四烏猛然抬頭,架起紫流星迴屋。
“你關不住我。”門外傳出紫流星的咆哮。
鹿元吉沖著滿屋的人大吼:“還有你們,守在這兒幹什麼,滾回去收拾,半個時辰後跟我去北地。”
人去屋空,床上的人呢喃,“好舒服,花花,別喊我,我再睡會。”
鹿元吉:“……”
雪千秋:“……”
鹿元吉走到床邊,低聲詢問,“道長睡得可好?”
“還行。”聲音耳熟,他怎麼在這兒!夫子猛然驚醒,“鹿元吉,你怎麼會在我房間?”
鹿元吉冷嘲熱諷:“瞧瞧,青天白日,還在做夢。”
屋內掛滿的藍色帷帳上繡滿九色神鹿,過於精緻,不是道觀,夫子清醒,他怎麼會在這兒。
“我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聽你解釋,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,你就等著我把你拿去做花肥。”鹿元吉手中的筆戟點在夫子頸上,筆杆挑起他的下巴。
夫子推開鹿元吉的筆戟,仔細回想昨日發生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