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霸王跳下馬,“附近村民無數,從未聽說過臨汝舊址重現。”
鹿元吉:“馬踏烈火,冰葬絹花,嬋娟懸掛,缺一不可。”
現場有兩位將軍,眾人卻看向東方霸王,她騎的馬也是紅棕馬,她也是將軍。
東方霸王:“說得神乎其神,你來過?”
鹿元吉冥想片刻:“夢裡來過。”
雪王:“舅舅說了,撒謊的人要尿床。”
鹿元吉揉著雪王的臉頰:“那讓你舅舅告訴你,出去的辦法。”
“我不知道出去的辦法。”雪千秋看向靜靜躺在地上的河英,“也許他知道。”
鹿元吉:“大郎。”
烏大郎離開東方未明,奪走河英嘴裡的饅頭,刀懸在河英脖子上,“說話。”
河英閉眼裝死。
灑酒郎故意引他們來這裡,酒神控火,鹿元吉不信河英不知道出去的方法,“我們缺幹糧,把他削成肉片,煮湯喝。”
彎刀的冷光亮開河英的雙眼,“別削我,我說。”
烏大郎依舊舉著刀,彷彿河英猶豫片刻,他就會血濺當場。
河英:“只要一對新人對月叩拜,舊址就會消散,就可以走出這裡。”
“荒誕。”鹿元吉不信,“大郎。”
烏大郎手中的刀落下,河英連續蹦出幾句話,“他們跟我說的只有這些,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鹿元吉:“大郎。”
烏大郎收刀,河英全身顫抖,“他們真的跟我說一對新人在月下喜接連理,舊址就會消散。”
鹿元吉看向天門滬上、宋佶,引得其他人也看向他們。
天門滬上:“看我幹什麼,我才不會和他成婚。”
宋佶驚愕扭頭,看向天門滬上。
雪銀舞高舉右手:“我可以和鹿元吉成婚。”
“銀舞。”雪千秋斥過去,雪銀舞悻悻地把手縮回去。
“姬阿茶,我可以勉為其難犧牲自己。”鹿元吉看向東方霸王,換來她的一笑,鹿元吉立馬後悔他說的話,笑容退去,“姬—阿—茶!”
就在剛才,東方霸王抽出音弦捆住他和雪千秋,東方未明攔住烏三郎、烏四郎,天門滬上攔住烏二郎,河英咬住烏大郎的腿。雪銀舞拉住雪王,“將軍在想辦法讓我們出去。”
雪千秋:“阿茶!你要做什麼?”
東方霸王一腳連續踢在雪千秋、鹿元吉膝窩上,抓著他們後頸的衣服,按下他們的頭,對月叩拜。
越掙紮,音弦越緊,雪千秋‘垂死掙紮’,“阿茶!”
鹿元吉的咆哮止不住東方霸王的動作,她調轉兩人的身體,迫使二人面對面,按頭對拜。二人的頭磕在一起,撞出響聲,遺址依舊存在。
東方霸王丟開二人,奪走烏大郎手裡的刀,劈向地上的河英,河英大叫,“他們真的是這樣說的。”
刀及時停止,烏大郎握住刀刃,“這是我的刀,還給我。”
四烏心性單純,腦子一根筋,東方霸王鬆手,河英往後挪動,“他們騙了我,兩個王八蛋。”
東方霸王掃過瞪著她的鹿元吉、雪千秋,目光停在正在修繕的立佛上,為什麼我的音弦可以用。
“未明,你和夫子綁了同一根音弦,他不在這裡,你拉動音弦找他,讓他趕來這裡。”
東方未明拉開右手衣袖,露出手腕,手腕上什麼也沒有,“這裡是佛窟,我們的音弦不起作用。”
天門滬上:“那是你能力不行,你家將軍的就可以。”
所有人的能力消失,唯獨東方霸王可以,眾人看向東方霸王,她收走鹿元吉、雪千秋身上的音弦,望著立佛。她借力踩上石柱,攀到石柱頂端,與立佛對視。
佛面修繕,她的面上擋著許多工匠,隔著空隙只能看見外凸的石眼,只是普通的石像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