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隻冰涼的小手握在上面。
吸走所有熱氣。
如果有什麼動靜,外面立刻就會響起一陣嘈雜的踏步聲。
咚咚咚。
咚咚咚。
吵得人心底莫名的慌張和忐忑。
這個敲門聲會一直持續到十二點鐘。
十二點鐘過後,就像交替接班似的來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。
小女孩的聲音清甜綿長。
在長長的,空蕩蕩的走廊裡來迴游蕩,嘴裡唱著不知名的旋律。
覺得好聽的同時又會攥緊他們的心髒。
讓心髒的跳動隨著歌聲忽高忽低。
等她唱完一曲,又響起奇怪的女人的笑聲。
她像是已經瘋瘋癲癲,光聽那尖銳的聲音都能在腦海裡想象出一個,散亂著長發,面目猙獰,光著腳在地上到處亂跑的女人。
啪嗒啪嗒。
女人又哭又笑的,極為滲人。
就這樣翻來覆去的折磨他們直到三點鐘才算結束。
簡言之對這些一無所知。
因為她睡眠質量好到驚人。
在第二天白天聽他們討論的時候,才知道還有這碼事。
同一個房間的程八娘卻絲毫不受影響,甚至神秘的彎起嘴角。
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雙手合十,朝虛空拜了拜。
“只要我們聽主的話,消除我們身上的罪,外界的一切都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。”
這是什麼意思?
是說她聽不見那些動靜?
也不像。
她表現的很淡然自若。
但是,一連兩天都沒能向筆仙細數自己的罪孽的薛琴,再也忍受不了了。
這天下午,從娛樂大廳回到的房間。
尤清芸就發現落在隊伍最後面的薛琴不見了。
就在她準備推門出去看一眼的時候。
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她的厲喝。
“潘玉佳!你就別裝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