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技好的能拿獎。
程八娘完全沒察覺到她的小動作。
這是個什麼怪胎?!
而師兄妹兩個人更是早早做成睡著的假象。
對簡言之的怪力一點意外都沒有,應該是對這幅場面早就習以為常。
夫妻倆面面相覷,但他們不能在這種時刻表現的太明顯。
只能裝作自然的睡了下去。
等到第二日。
吃過午飯,患者們可以去娛樂大廳消遣。
程二孃和阿七都去了別處。
簡言之一行人又來到沒人的角落。
薛琴迫不及待的問:“怎麼樣怎麼樣,昨晚有沒有找到什麼?”
尤清芸點點頭,“嗯,櫃子裡除了一些不重要的日常用品外,我們分別在牆角和櫃底,找到了幾個被紙包住的刀片和匕首。”
她比了比手掌的長度,“匕首大概那麼長,上面沾滿了幹涸的血,看來有一段時間了。”
因為時間不夠,他們也來不及多看,只能匆匆忙忙又塞回原處。
薛琴倒吸一口涼氣,“天吶,血?!”
汪子珩擔憂的摟住薛琴,問:“這麼危險的東西居然一直藏在房間裡,會是誰的呢?”
薛琴猜測:“難道是之前的患者留下的?為了自保。”
墨清和否定道:“不,很有可能是程二孃和阿七的,她們是這裡原本的人,擁有更多掌控權,如果其他患者藏東西,她們不可能任其留到現在。”
薛琴不滿的撇撇嘴:“這裡可是遊戲,說不定她們就是沒發現啊。”
墨清和微微一笑,語氣溫和卻犀利,“既然是遊戲,那按照慣性思維來想,更應該第一時間懷疑她們了,更何況,以醫院對我們現在的限制程度來看,也沒機會拿到像刀一類的武器。”
說不過他,薛琴放棄爭辯。
她轉頭看見在飲水機邊,胡亂晃悠的阿七,指過去,“好,就算你說得對。那我們直接問問本人好了,如果她真想拿刀對付我們,總得有點破綻吧。”
尤清芸一愣:“……你這是預設阿七是兇手了?”
薛琴理所當然的點頭:“當然了,你看她的樣子,本來就是瘋瘋癲癲的,那刀肯定也是她發瘋的時候用的!”
相比於程八娘,她更能想象出阿七拿刀砍人的樣子。
薛琴走過去把阿七拽了過來。
雖然阿七和他們住一個房間,但交流的次數真的是屈指可數。
因為她的一天,不是躲在被子裡發出怪叫,就是陰惻惻的蹲在角落盯著他們。
大家本能將她忽視了。
認為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訊息。
這次也一樣。
薛琴把她拉過來只是一時興起,勁頭過去,問了好幾句話也得不到回應。
阿七隻是目光呆滯的傻笑,蒼白的臉上透著異樣的病態。
薛琴受不了了,作勢把她推回去,“算了算了——”
“等等?你這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