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說
“怪不得周太太恨周成鈺!”顧輕舟道。
司慕頷首:“賀晨茹的丈夫也知道,只可惜他自己官位比較低,財力又很有限,沒辦法管束妻子。”
說罷,司慕看了眼顧輕舟。
顧輕舟有心病,這一眼看得她臉色微沉。
她知道,司慕接下來要說“奸,夫,淫,婦”,然後又會提到她和司行霈。
顧輕舟沒有動,後背緊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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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慕也察覺到了她的低落,心中明白,話卻是沒說。
兩個人靜了一會兒,司慕先開口了:“我又派人去問了周太太,周太太知無不言。不過,沒什麼可用的資料,周成鈺看上去毫無破綻。”
顧輕舟卻在電光火石間,想起了一個人。
“長亭!”顧輕舟道。
司慕蹙眉:“長亭?”
“有個男人,他叫做長亭,來過我們家兩次,你記得嗎?”顧輕舟道。
司慕怎麼可能不記得?
那個長亭,喜歡穿一整套的黑色衣裳,像是服喪一樣,不知道他是死了爹媽還是死了全家。
長亭生得極其漂亮,別說男人,就是女人也沒幾個比得上他。論起姿色,魏清嘉也要輸長亭三分。
這很奇怪,長亭一個男人,完全可以拿來跟女人比美貌,卻又不娘裡娘氣。他漂亮乾淨,精緻極了。
長亭的左手大拇指,戴一隻昂貴的翡翠扳指,有點像滿清遺少。
“他怎麼了?”司慕問。
顧輕舟回想:“長亭第一次到我們家的宴會,說他是跟著賀家的公子來的;第二次,他說是董家的表親。”
司慕一下子就坐正了身姿。
現在,周成鈺也跟賀家有關。
這中間,有沒有什麼隱情?
“你懷疑他?”司慕問。
顧輕舟遲疑。
她悶聲問自己:假如長亭是個普通人,或者稍微不那麼漂亮,自己會懷疑他嗎?
不會的。
顧輕舟的懷疑,其實很牽強。若不是長亭那麼漂亮,她甚至都記不住他第一次是跟賀家的公子來的。
顧輕舟對長亭沒有愛慕,卻對這樣漂亮的人印象深刻,就好像眾星捧月裡,長亭就是那月,讓人一眼只能看到他。
周成鈺的背叛,是為了得到軍政府,跟賀家大xiao jie沒關係;而長亭只不過是賀家大少爺的同學,更沾不上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