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霄宗眾人一臉古怪,鐘離師叔祖說的同門師兄弟,該不會是指六長老吧?
大家下意識地看向六長老的方向,只見他笑容滿面,並未露出一絲不悅之色。
論輩份,鐘離師叔祖確實是六長老那一輩的,他們是師兄弟並沒有什麼邏輯上的錯誤。
左建東不再跟他扯什麼同門師兄弟,“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,交出一塊紫金牌,我放你一馬,不交,我可不像陳彬羽出手那麼有分寸。”
“實話告訴你,我今天還沒怎麼出過手,現在正手癢著,很想找個人開開葷,這場挑戰賽,可沒說不能殺死對方,萬一你的長輩出手不及時,你可就白白死了。”
“那可未必,也有可能死的人是你。”鐘離庭洲未握劍的手微微攥緊,又很快松開了,沒有注意到,左建東的嘴角突然往上勾了一下。
他一向喜歡享受虐殺敵人的過程,所以會對敵人的反應特別在意,他的動作再小,又怎能瞞得過他的眼睛。
“看來你還不能做出決定,那不如我來幫你吧。”
左建東突然不著急著結束這場挑戰了,當著紫霄宗的長輩虐了虐他們的小輩,似乎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享受過程。
說完還看向幽魔宗的長輩一眼,後者並未做出任何表示,他便知道此事可以做。
“赤星皇刀!”左建東一聲低吼,身體如一道發射的轟雷瞬間沖到鐘離庭洲面前,手中的刀用力劈下。
鐘離庭洲發揮出他的速度,可面對全力以赴的左建東,也只能匆忙用劍格擋。
當地一聲重響,他被這一刀震得往後飛出去,手中的劍差點脫手。
左建東趁勝追擊,每次揮刀,落在鐘離庭洲的劍上,都似一道洪鐘,他之前引以為傲的實力,被近身之後,似乎就被壓制住了。
“我發現你的弱點了。”左建東砍出一刀,欺向鐘離庭洲身邊,露出邪惡的笑容。
接連十幾刀後,鐘離庭洲的臉色已經變白了些許。
“是嗎,勝負還沒定呢。”他咬緊牙關,逞強地硬扛。
左建東大笑一聲,“是啊,勝負還沒定,別急,這只是剛開始而已,更多好戲還在後頭!”
發現對方的近戰實力似乎不強之後,左建東就沒再給他拉開雙方距離的機會,他也喜歡近戰,因為這樣的話,他可以肆無忌憚,更容易在對方身上留下道道傷痕。
“對了,你覺得你的同伴對付葛浩明那一招怎麼樣,現在你也可以試試哦,就是可惜了,你居然沒穿白衣。”左建東一邊用力地揮刀,一邊大笑地說道。
他喜歡對方穿白衣,這樣血染開的時候,畫面會更美,讓他更有感覺。
“你怎能不穿白衣呢,要不我們暫停一下,你換一身白衣怎麼樣?”左建東化身話嘮,喋喋不休,還一臉認真地提議。
“可以啊,那你退後。”鐘離庭洲也認真地回道。
左建東愣了一下,他當然不是真心要給對方機會,只是故意耍他的,沒想到這人還當真了,呵呵地冷笑,“居然這麼天真,好啊,我退後。”
說完,他不僅沒有退後,還欺身上去。
“你在學他一樣,近戰用刀砍我,讓我沒辦法施展出真正的實力是嗎?”鐘離庭洲突然說道,聲音很低。
“沒錯,”左建東毫不猶豫地承認了,得意地大笑,“怎麼樣,被自己同門師兄弟的招式打敗的滋味,一定很不錯吧。”
他一邊說一邊往前走,而鐘離庭洲卻是接連後退,被砍得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。
鐘離庭洲突然發出一聲低吼,他不再執著於揮劍,用劍抵擋了下,腿下閃光,迅疾地後退,與他拉開距離。
左建東立刻追上去,但還是被他拉開了一小段。
鐘離庭洲長劍匆促一揮,立刻飛出十幾道劍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