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高寒點了下頭,接過白鶴的息珠。
“我的息珠也給你們,就當是你們把幼崽送回到我們身邊的答謝。”玄笑突然也吐出自己的息珠,遞給鐘離庭洲。
鐘離庭洲可不會跟他客氣,他們不給也就罷了,既然給了,就是他們應得的,把玩著息珠的時候,他突然說:“藉由息珠,你們有沒有辦法靠近君主級的妖魔?”
三頭吞金獸微微一愣,“靠近君主級的妖魔做什麼?”
“解決我們現在的處境。”鐘離庭洲愜意地眯了眯眼睛。
三頭吞金獸對視一眼,“倒不是不行,可以一試。”
鐘離庭洲嗯地一聲,“如果不行,大領主級的妖魔也行。”然後示意高寒一眼。
高寒取出裝著五滴異涎香的小瓶子,“這是異涎香,如果能把它下在妖魔身上,就能引追殺你們的人族和綠焰莽與妖魔打起來,你們就有時間逃離一丈嶺。”
三頭吞金獸再次被他們的舉動驚呆了,這兩個弱小的人族,連異涎香也有,這個辦法比他們之前想的任何一個辦法都要好。
真要能讓妖魔和綠焰莽打起來,對他們百利無一弊。
“要不要幹?”鐘離庭洲愜意地問道。
“幹,我去!”重地咬著牙立刻答應了,成了,他們和幼崽都能脫險,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。
“那就快一點,趁那些人還沒發現白鶴身上的異涎香已經解了之前。”高寒把小瓶子丟給重地。
重地看了眼瓶子裡的異涎香,突然問:“一定要君主級的妖獸嗎?這裡有五滴,如果是大領主的話,可以下在兩個妖魔身上,那些人族已經知道我們不止一個。”
“也可以。”高寒思索片刻就同意了,異涎香本來只是掩人耳目,能迷惑一時就足夠了。
“重地,你小心一點。”玄笑和白鶴叮囑道。
重地點了下頭,腳踩在洞口中一塊石頭上,身體瞬間拔飛出去。
妖魔現在很活躍,要找到他們並不難,只要找到一個妖魔,就能順藤摸瓜,找到其他妖魔。
“那個,可以讓我抱抱幼崽嗎?”白鶴眼睛發亮地看向高寒懷裡的富貴,那麼軟軟的一團,雖然外形和他們的本體不一樣,但是他體內確實有吞金獸的血脈,他已經感應到了,那種血脈之間的共鳴,是無法偽造的。
高寒把富貴交給他。
白鶴極為小心翼翼地抱過小幼崽,那副模樣,彷彿一個虔誠的信徒,手裡捧的是聖物一般。
親眼看到他們這樣對待富貴,高寒的心便放下了。
“白鶴,也給我抱抱吧。”玄笑看得心癢癢的。
“不行,你粗手粗腳的。”白鶴毫不猶豫的駁回。
“我會小心的啦,讓我抱一抱又不會怎麼樣。”玄笑據理力爭。
白鶴猶豫一下,“那行,你小心一點,他真的好小好軟,別太用力,一點力氣也不能使,他現在太脆弱了。”
玄笑被他說得緊張起來,動作也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