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飛揚早有防範,之所以拖著袁家不鬆口,就是為了預防我們在蓬萊大學的排位賽上動手。”袁老爺子看得很透,亦看得出軍部這次的決心,川字眉頭有著懾人的威嚴。
袁文川也想到這一點,“最後一輪比賽要開始了,我會努力一些,能多收買幾個,就多收買幾個。”
袁老爺子點點頭,走前又丟下一句,“這次新災區的計劃,只許成功,不許失敗。”
“我知道了,父親。”袁文川點點頭。
……
與此同時,蓬萊大學辦公室。
“居然把我拖下水,就算我答應了這一次,袁家那麼小心眼,又愛記仇,下次肯定會刁難,你們可想清楚了,軍部那邊應該也有壓力吧。”孔蘭英眯著眼睛盯著巨大的全息屏上的鐘離家主。
“自然想清楚了,袁家橫行多年,也該反擊一次了,軍部那邊的壓力暫時還壓得住,這倒不必擔心。”鐘離家主笑呵呵地說道。
孔蘭英挑了挑眉,“司馬護能答應?”
“事關國家未來的大事,司馬護分得出孰輕孰重,他也早看袁家不順眼。”最後一句才是重點。
“交情歸交情,該算的賬還是要算的。”孔蘭英雖是煉器學院的院長,有些事卻無法一個人做主。
鐘離家主自然明白,親兄弟都要明算賬,“還有一件事,最近多注意一下,袁家目的沒達成,十有八九,會把手伸向學校正在進行的高年級排位賽,袁家那個女娃,可不容小覷。”
“只要不是破壞學校的規矩,我不會管,就看袁家有多少本事。”
新災區是個不小的誘惑,尤其是對那些沒有背景,只能靠自己的煉靈者,他們更需要這個名額。
蓬萊大學雖然盤根錯節,但是高層領導更多是想招收平民學生,因為平民學生對學校更有歸屬感,否則這些年也不會放寬招收的門檻與政策。
有些人可能沒有發現,學校裡行走的平民學生,幾乎一年比一年多。
但是也有一個弊端,平民學生容易被招攬、被洗腦,比如袁家。
他們經常會派一些家族中的天才小輩,進入煉器學院,從中挑選出色的人才,將他們吸納進袁家。
袁家的煉器廠能發展到現在也不衰落,也有這個原因。
好在,最近幾年,袁家在煉器學院的勢頭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強勁了。
高年級中,有秦代與袁家那個女娃分庭抗禮,袁家想要借小輩之手,控制煉器學院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對了,明明之前說的高寒,他在煉器學院怎麼樣了?我記得煉器學院的低年級,現在是袁家的小輩一家獨大,好像是叫袁哲吧。”鐘離家主突然想起此事。
“具體情況,我並不很清楚,學期剛開始不到一個月,可能動作不大。”孔蘭英畢竟不是閑人,不可能刻意關注一個小輩。
鐘離家主搖搖頭,“當年袁家的小輩一進蓬萊,哪個不是一開始就鬧出大動靜,這個高寒,性子未免過於溫吞了。”
“煉器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,要是人太激進,反倒不是好事。”孔蘭英說。
“也對,那就再看看吧。”鐘離家主聞言也沒再細想。
兩人就此略過這個話題,轉而說過軍部的事。
於是,兩人又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,他們口中溫吞感人的高寒,在法器學院已經跟人打了一次挑戰賽和生死戰,在一年級裡鬧得人盡皆知,連高年級都對他有所耳聞。
如果不是正好被高年級的排位賽搶去風頭,那兩件事可能還要再傳一陣子,屆時傳到孔蘭英耳裡,也不是沒可能的。
……
為了看高年級的比賽,九班特意把班級挑戰賽推到後面,每天派一群人搶票,那麼多雙手,基本能搶到,還給高寒留了一個座位。
這天,最後的比賽終於要開始了,高寒也收到鐘離庭洲發來的訊息。
雖然嘴上說不需要,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。
高寒出關後,便直接前往高年級的排位賽,路上遇到了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