負責處理申請的人還以為他們寫錯了,還跟王輔導員確認了好幾次,直到確定他沒有弄錯,九班是真的想要挑戰五班,便搖搖頭給透過了。
高寒和一二班的事鬧得還挺大的,一些訊息靈通的導師,或多或少聽說過。
可那到底是一個人,不是全班人,負責人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自信,居然要去挑戰五班。
不過懂得迎難而上,倒是個不錯的品質,他們也不會故意扼殺掉這種想法,只要不是過於激進,都會抱支援的態度。
“章一蓋,便不可反悔了。”
王輔導員點了點頭。
高寒知道時間後,就去閉關了,同時將閉關的訊息發給一些熟人,就關閉了通訊器。
五班很快也收到九班準備挑戰他們的訊息,不出所料,紛紛對此嗤之以鼻。
一個高寒就算了,他們承認確實打不過對方,但九班是怎麼回事,以為出了個天才,全班也跟著變厲害了不成?就沒聽說過還有這種事。
在五班的學生看來,九班就是不自量力,於是導致兩班在交流賽來之前,都互相看對方不順眼。
有的人甚至因為一些口角關系,已經指定了比賽對手,想要在那天打倒對方。
高寒閉關的地方是在靈氣訓練室,那天嘗到甜頭後,雖然價格貴,但是比自己在外面慢慢修煉強,所以生死戰之後,他就一頭紮了進去。
高年級的排位賽開始後,進行得如火如荼。
前期是淘汰賽,看點不大,但對低年級來說,一年也沒幾次能看到高年級的比賽,這是個學習的好機會,可以看到大量的實戰。
每天的門票,剛開放出來不到十分鐘,就被搶光了,黃牛出到十萬一張票的高價都沒有人要賣。
就這樣過了五天,淘汰賽終於結束了,一千多個報名的學生,最終只有前兩百人進入決賽。
這兩百人裡,將會誕生五十個名額。
……
袁家書房。
“宋飛揚那邊,他還要拖到什麼時候才會給出答複?再催促催促,不能再拖了。”袁文川一張國字臉,老謀深算的精明眼睛,盡顯陰險狡詐,此刻卻有些不耐。
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西裝革履,臉上的表情也十分認真,“我已經催促了數遍,宋飛揚那人總是打官腔,說我們提的數量太多,他無法作主,讓我們再等幾天,他要跟上頭開會,再商量商量。”
“等幾天?”袁文川冷哼道,“他都已經讓我等了幾個幾天,軍部那邊怎麼說?就不怕袁家不賣法器給他們嗎?”
“奇怪就奇怪在這裡,他們好像不著急了,說採購法器的事情是宋飛揚在負責,讓我們去找他,一看就像是在推卸。”西裝男人猜測地說道。
袁文川忽然一皺眉,“不好,看來他們另有打算,企圖拖延時間,好叫我們阻攔不及時,你馬上去查查,宋飛揚這段時間都跟什麼人接觸過。”
“不用查了,我已經知道了。”這時,袁文川的父親推門走進來,花白的頭發,步伐卻十分穩定,臉上如刀削的稜角,比袁文川更淩厲。
“父親,您怎麼來了?”袁文川連忙問道。
“宋飛揚這次鐵了心不與袁家合作,他已經另外找上幾個煉器廠,從他們手裡分批購置了一批法器。”袁老爺子雷厲風行,不怒自威。
袁文川皺眉道:“可是,那些煉器廠再大,也不可能拿出滿足軍部需求的法器數量吧?”
袁老爺子說:“不錯,所以他們真正要找的是蓬萊。”
袁文川立刻想起來,蓬萊大學的孔蘭英跟鐘離家主關系不錯,合作也不是不可能。
蓬萊大學每年吸收那麼多煉器的學生,就算袁家趁機招攬了不少年輕有為的器師,但是要論儲備量,自然沒有蓬萊大學多,何況蓬萊大學也不只是教書育人的地方,很多東西,他們也是自給自足的。
“一定是孔蘭英,這些年他沒少跟我們作對。”袁文川沉下臉。
“你繼續向軍部施壓,如果這次他們不與袁家合作,以後袁家賣給軍部的法器將大幅度減少,價格也會提高,看看,到底是蓬萊大學的靈韻石儲量多,還是袁家的儲量多。”
袁老爺子手中的柺杖重重的擊了一下地面,沉悶的聲音,就像風雨欲來前的悶雷。
“那名額怎麼辦?”袁文川又問,三十個名額,實在是沒有多少優勢,“蓬萊大學的排位賽倒是有五十個,但是現在已經開始了,屆時可能也拿不到幾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