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詞怕他偷看,拎著水桶跟李溫言站在角落裡。
他脫的快,一點都不害羞。
雖然他是gay,但gay也不是看見誰都喜歡的。更何況兩個0在彼此眼中還真沒有興趣。
“溫言,你看看這。是不是跟你的一樣。”
燭光下李溫言把那瓣花朵看的清清楚楚,他眼底又泛起霧氣:“一樣。”
母親曾把胎記畫下來過,李溫言知道是什麼樣的。
他,真的是自己的弟弟。
李溫言很難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。
他只知道從今以後,再這個世界上,他再次有了相依為命的至親。
“那你給我看看,我也想看看啥樣的。”
許詞的好奇全都在這上面了。
他的心情看上去比李溫言開心多了,畢竟他沒有那麼多悲傷的分別感。
李溫言面對他還是有點羞澀的。
當他脫掉內衫的時候,許詞哇哦了一聲。
“溫言,你面板好白啊。”
許詞不但說,還伸出手指戳戳李溫言的蝴蝶骨:“這手感真棒。”
他要是1,肯定也喜歡李溫言這款。
對比許詞,李溫言才是真正的貴公子,皇家多少好東西養出來的尊貴人。
衣衫下的肌膚看上去如同牛奶般。
怪不得傅鶴霸道的不想讓別人看。
李溫言扶額:“別鬧了。”
“嘿嘿。”
許詞彎腰,眼睛睜的大大的,看到了那片花瓣:“溫言。我看到了。”
其實就是普通的花瓣沒什麼特殊。
但是印在人的身上就有點漂亮。
“嗯。這是我們謝家獨有的胎記,世世代代都有。別人不知道。”
“這樣啊。若是一朵花就好看了,可惜只有一瓣。”
李溫言失笑的轉過身,在木桶前蹲下:“若是沒有這個。又怎麼能找得到你呢。”
“也對。”
許詞一邊洗澡一邊說:“說起來真的是做夢一樣。”
“我的靈魂是殘月王的兒子,身體卻是謝家的。還真是離譜到家了。”
不過許詞也不意外。
他既然穿過來又擁有系統,給他安排這麼個重要人物也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