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相信你可以的。”
傅鶴又打了一桶水上來:“許詞,你家裡有沒有浴桶,給溫言洗洗澡。”
“有。不過好久沒用,應該髒了。需要洗洗才能用。”
許詞空間裡有幹淨的,但他不會當著他們的面拿出來。
“不用那麼麻煩。我在院裡洗就行了。”
自從逃亡開始,李溫言就不是那個矜貴的五皇子了。
沒什麼苦他不能吃。
“許詞,你進屋去。不許偷看。”
傅鶴開始趕人了。
溫言只有他能看,其他人哪怕是許詞,也是不能看到 。
許詞故意逗他:“要走也是你走。我跟溫言可是親兄弟。”
這家夥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把李溫言當兄弟,瞧這佔有慾哪裡像單純的兄弟。
“那也不行!”
傅鶴推推許詞:“進屋去,要看看靳淩淵去。”
“別推我啊,我還想看看溫言腰上的花跟我一不一樣呢。”
許詞真的挺好奇的。
靳淩淵看到了,他又沒看到。
李溫言也正有此意:“傅鶴,你去屋裡找靳淩淵吧。我也想看看許詞腰上的印記。”
盡管他們已經認證過,可是李溫言也想親眼看見。這可是他至親骨肉的兄弟。
傅鶴:“溫言!你怎麼能讓別人看你。”
從小到大,只有他們看過彼此。傅鶴一想到有第三個人看李溫言,他就受不了。
“說什麼呢?”
靳淩淵收拾好出來,就聽到他們三個面對面站著。
他一出來,傅鶴就像是找到了共鳴:“靳淩淵。你快來管管。你家許詞要跟溫言一起洗澡,還要互相看看胎記!”
靳淩淵挑眉,跟許詞四目相對。
許詞瞪他,那意思你敢不同意試試。
靳淩淵嘖道:“看就看吧。”
傅鶴震驚:“你怎麼答應了!”
為什麼靳淩淵會答應?
這不對勁!
許詞懶得再跟他拉扯:“靳淩淵,你帶他去收拾另一家屋子,不許偷看啊。一會天亮了,還睡不睡了。”
傅鶴還想說話,就被靳淩淵拉走了。
“你別拉我。”
傅鶴被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