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淩淵開始給自己洗頭。
順著河流,許詞一下子游出去很遠,冰涼的河水包裹全身,趕走了夏日的燥意。
“呼~”
從水下鑽出來,許詞抹了把臉發現自己離靳淩淵有點遠。
正打算游回去,耳邊突然傳來細微的聲音。
那聲音斷斷續續的,像是刻意壓制。
許詞好奇的遊過去。
下游的河邊四處都是碎石,有大有小。
其中最大的石頭表面足夠躺下一個身量欣長的成年男子。
梁雲趴在那裡,蜜色的肌膚布滿汗珠,性感非常。
頭頂的月光灑下來,把二人交纏的身影一覽無餘的散在河水裡。
“哥”
破碎的聲音帶著難以自持的歡愉,他扭過頭和穆河接吻。
看到這一幕的許詞刷的一下捂住眼睛,偷偷的將十指分開,又看了一眼。
怪不得方才沒看見他們喝酒。
玩的可真花。
但想到自己流放時,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也幹過這事,許詞捂著臉悄悄遁了。
“去哪了?”靳淩淵洗完頭就發現許詞不見了,正打算去找人。
“沒有,就是遊太遠了,你洗好啦?”
“嗯,過來給你擦幹。”
許詞走過去,乖乖的張開胳膊讓靳淩淵幫他擦身子。
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,許詞也有點蠢蠢欲動。
從他受傷到現在,靳淩淵最多讓他親親,兩個人好些時候沒溫存了。
還好系統沒有提示他能量不足,不然他就要帶病霸王硬上弓了。
但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。
官兵已經追到十萬大山,若是他不快點完成任務,時間來不及就不妙了。
“走吧,我困了。”
。
皇宮。
大理石地面上破碎的杯子摔了一地。
李巖身穿龍袍站在上方,下面跪了一地的人。
“你是告訴朕,他們憑空消失了?”
一群老弱病殘能躲過這麼多兵馬的追捕,李巖懷疑的目光落在下方跪著的新任兵部尚書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