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是冷折,回答不了。
傅鶴說:“他怎麼會葬在這裡。這裡離巫村還是有點遠的。”
他們從離開村子到這裡,怎麼著也有一個時辰的距離。
雖然山路不好走,但怎麼算都是要遠些的。
“那就不清楚了。”李溫言搖頭,繼續欣賞畫作。
虛虛望過去,這間墓室最少有上百幅畫,全都是聖女。
千姿百態,惟妙惟肖。
看得出來畫畫的人用情很深。
傅鶴搓著下巴觀摩了一會道:“這些畫上只有聖女一個人,所以是聖女死後畫的?”
“很有可能”
李溫言好讀書,自然也有欣賞畫的本事:“我從裡面看出來一絲孤獨。”
“那不是自找的嗎。誰叫他辜負聖女的真心。”傅鶴一點也不同情他。
傅家都是習武之人。
傅連和棠香更是患難夫妻。
他們傅家從上面三代數都是痴情種,從來沒有發生過夫妻不睦的事情。
所以對待這種男人,他是嗤之以鼻的。
“也不能這麼說。身居皇位要承擔的太多,也許他是身不由己”
這也是李溫言排斥爭權的原因之一。
皇權固然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,可同樣君臣之間互相掣肘,一切沒那麼簡單。
“藉口,我要是娶了誰,打死我我也不會背叛。這些狗屁理由都是藉口。”
“小聲點,還在人家墓裡呢”
靳淩淵若有所思的看著著滿牆的畫作,突然想起來一件事:“小詞,霓裳能夠憑借音蠱回溯當時發生的事情,你可以嗎?”
許詞挑眉,沒料到靳淩淵會猜到這個。
他自然是會的。
玉笛已經把所有的術法都跟系統合併。
他屬於無師自通。
“對啊許詞,你精通音律,好好想想那天晚上霓裳吹得調,再吹一遍。”
同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,跟路邊買大白菜似的。
要是那麼好學,就不會有人一遍遍練了。
許詞抬起胳膊,嘴唇放在笛孔處,微微用氣。
婉轉的音調在墓室中響起。
昏暗的墓室一點點亮了,四人眼前的畫面發生了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