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李溫言長大,出去獨立開府。傅鶴出入就更加自由,他在五皇子府都有獨立的臥房。
只是傅鶴睡得少,多半都是翻牆來翻牆走。
他們的交好在京城是光明正大的。
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在河邊胡思亂想的原因。
傅鶴只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李溫言的呼吸明明跟往日一般,沒什麼特殊的。
可傅鶴就覺得好像有一把鈎子在勾著他,不受控制的朝李溫言看過去。
李溫言閉著眼睛,黑暗裡只有屋外頭頂的月光傾灑下來,他的側臉在月光中越發聖潔。
傅鶴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輪廓,卻能清晰的聽著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。
那聲音越來越大,響如鼓雷。
在不受控制之前,傅鶴扭過頭收回視線,強迫自己背對著李溫言。
幾乎在他轉過身時,李溫言睜開眼睛,不做聲的看著男人寬闊的肩膀。
黑暗遮住他眼底的晦澀不明。
。
為這昨晚的事,許詞一大早起來小臉還是氣鼓鼓的。
自己穿衣服也不讓靳淩淵碰他。
洗漱完拔腿跑了。
靳淩淵在後面見他去找李溫言玩了,唇角勾起寵溺又無奈的笑容。
早飯只有粥,還有昨天剩的一些烤肉。
許詞覺得太膩,只喝了點粥。
靳淩淵看在眼底,有些擔憂。
飯後,便主動提出要去林子逛逛。
“我不去,你自己去。我要陪溫言玩”
許詞還在生氣,不願意陪靳淩淵去。
主要是他身上有傷,靳淩淵帶著他還不顧擔心他的。
但這次靳淩淵說什麼也不會把他一個人放下,他直接把許詞扛起來。
許詞嚇了一跳,拍打他:“放我下來!”
“靳淩淵!”
“別鬧”靳淩淵拍拍他的屁股,也不在乎周圍還有別人:“你一個人我不放心。乖乖跟著我。”
“我不去就不去!”
不輕不重的巴掌又落在他屁股上,許詞耳朵都紅了。
他抱住靳淩淵的肩膀,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