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撒潑打滾的小詞
許詞蹬著腿不樂意:“我一個人睡,我弄這麼大床幹嘛!”
“床大方便你滾來滾去。”
“我不要,我就要你陪我睡!”
“乖。等過幾天傷口癒合了再說。”
許詞沒想到在這方便靳淩淵居然這麼能堅持,自己都送上門了他都不吃。
眼睜睜看著靳淩淵在躺椅上睡下,許詞重重的哼了一聲洩氣的躺下。
可是這樣一來。
許詞更不敢告訴他自己後面要做的事情。
靳淩淵這麼在乎他的傷,若是知道他要自殘,怕不是真的要發火了。
啊啊啊啊啊!
許詞發狂的撓頭,猶如尖叫的土撥鼠。
氣呼呼的閉上眼。
對面樹屋。
李溫言合上書,目光落在剛進屋的傅鶴身上。
傅鶴又去洗澡了,一身濕漉漉的,上衣都沒穿。
“這屋子比我想的涼快。”
傅鶴脖子裡掛著毛巾手裡還端著盆,對李溫言說:“我打了水,你洗個腳再睡。”
“嗯”
從楚明凡那裡出來後,李溫言躺了一下午。
他睡不著,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屋頂,整個人籠罩在悲傷的氛圍中。
眼下起來,也是渾身無力,書也看不進去。
“我看看紗布濕了沒有”
傅鶴擔心他出汗,仔細的檢查下紗布,確定沒問題這才蹲下給他洗腳。
“爹說過兩天讓我出去外面打探打探訊息,他擔心官差追到這裡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這事不急,你好好養身子。等你好了咱們在商量後面的事。”
巫村只是暫時居住的,他們總要回到爭鬥中去。
李溫言沒說話,實際上這些日子,他說的話都不多。
“怎麼了?”傅鶴察覺到他的不尋常,擔憂的抬頭看他。
李溫言偏開頭,看著屋外被風吹過的樹葉,語氣淡淡:“若我不是皇子該多好。”
投身皇室,想要獨善其身都很難,又何談閑雲野鶴。
哪怕是自己不爭,上位者又豈能不猜忌呢。
這個道理李溫言比傅鶴更明白,盡管這些年他已經努力在淡出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