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詞只披了件外袍,他在檢查自己的傷口,為他後面要做的事情準備一下。
靳淩淵見他衣服都不好好穿,伸手去關窗戶。
許詞攔住他:“你別關窗戶,多熱啊。一會把帷幔放下來就好了。”
“等你睡了我再開。”
靳淩淵不為所動的關上窗戶。
“行吧”
反正他接下來做的事情也挺少兒不宜的。
許詞幹脆把外袍都扯下來,拿著紗布對靳淩淵撒嬌:“幫我包紮傷口,我夠不到。”
這話說的,好像他哪次不是靳淩淵弄的一樣。
“坐好別動。”
靳淩淵跟哄小孩子似的,偏偏許詞就要動來動去。
趁著男人給自己上藥的時候,許詞作亂的小手扯開靳淩淵的衣帶。
靳淩淵低頭掃了眼,無奈的睨了下他:“別鬧。”
“你不熱啊,屋裡又沒外人。快脫下來給我看看”
許詞跟個登徒子似的,徹底扯掉靳淩淵的衣帶,跟他不同,靳淩淵裡面還穿了內衫。
若隱若現之下能看到蓬勃的腹肌。
許詞小手摸上去,這種純靠打獵練出來的腹肌跟健身房那種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。
手感不要太好。
靳淩淵目不斜視的給他上藥:“你身上有傷,不要亂動。”
“我傷的是胸口,又不是別處。再說出力的是你。”
許詞用食指勾住靳淩淵的腰帶,抬起臉親了他一下:“我們好幾天沒親熱了,你不想?”
靳淩淵沒吭聲,上好藥麻利的給他包上紗布,淡定的穿上外袍。
“不想。好好睡覺。”
“騙人!”
明明都有反應了,還裝什麼謙謙君子。
許詞今夜勢必要把他撲倒,這樣才能好好進行後面的事情。
他抓著靳淩淵的衣帶不撒手,兇巴巴的威脅。
“你今天要是不從了本公子,以後就別想上我的床了!”
靳淩淵挑眉。
手指慢條斯理的扯出自己的衣帶,特別的絕情:“在你傷好之前,我睡椅子你睡床。”
他還低頭捏著許詞的下巴落個吻,隨後起身朝藤椅走去。
許詞回過神,不依不饒的追過去:“不要,我要抱著你睡。”
“乖,別鬧了。”
靳淩淵又把他抱起來放回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