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溫言沒注意,他低著頭在看自己的肩膀的紗布,外圍被打濕了。
確定李溫言沒發現自己的異樣,傅鶴鬆口氣。
不自在的把李溫言放下後忙轉過身,生怕晚一秒被發現。
“你先擦頭發,我去洗一下。”
“我還沒換藥”
李溫言的話還沒說完,傅鶴已經三兩步跳河了。
李溫言:“?”
他以為傅鶴是熱的受不了了,嘆口氣攏攏外袍繼續擦頭發。
傅鶴跳到河裡來迴游了兩圈,這才躲在巨大的石頭後面喘氣。
越過石頭的背後,他望著不遠處背對著自己擦頭發的李溫言,眼底的火熱怎麼都蓋不住。
李溫言的面板在太陽下白的晃眼,他是被嬌養長大的皇子,盡管不擺架子,可條件在那裡。
昨夜興許是看過那樣一場故事,他心情比前幾日好多了,唇角掛著淡笑。
精緻漂亮的臉龐在陽光下暈染出歲月靜好的模樣。
明明只是簡單的擦個頭發,卻讓傅鶴耳邊再一次響起心髒跳動的聲響。
撲通!撲通!
越來越響。
傅鶴猛的轉身背靠著石頭大口的喘氣。
怎麼會這樣!
為什麼他好想親溫言!
腦袋裡浮現的全都是不堪入目的東西!
傅鶴用涼水使勁的拍打自己的臉,強迫自己鎮定下來!
肯定是天天看許詞和靳淩淵膩膩歪歪的,搞的他都不正經了!
又或許是昨日自己也受巫族人的影響!
他怎麼能對溫言産生這麼齷齪的想法呢!
溫言在他心裡就是天上的月,聖潔高貴。
自己如此的想法,簡直就是褻瀆!
盡管如此唾罵自己,傅鶴還是忍不住轉身再去看李溫言。
李溫言的脖頸,是那麼的修長,好像自己握上去就能把他整個人困在自己懷裡。
還有他的唇。
白色中泛著一點點紅,讓人忍不住在上面磋磨。
傅鶴的喉結再次滾動兩下,眼神死死的盯著,像是要吃了李溫言一般。
手早在不知不覺中引入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