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洗頭這種事,他也是駕車就熟了。
李溫言的頭發很柔順,可見保養的很好。
傅鶴邊洗邊說:“等我們出去,我給你買點桂花油養養頭發。不過肯定沒有宮裡的好。”
“你是隻認識桂花油。”
提到這個,傅鶴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本來就是,他一個大男人哪裡認識姑娘家用的那些東西。
像他在軍中都是隨便洗洗,有皂角就夠了。
但他知道李溫言。
李溫言日常生活中很注重這些,雖不像姑娘家擦脂抹粉的,可活的也很精細。
“我看許詞的頭發也挺好的,他是大夫可能有不一樣的辦法,一會我去問問他。”
“許詞的頭發是挺好的,而且還有股淡淡的香味。”
“你也聞到了?不過他身上還是藥味多點。畢竟是大夫。”
傅鶴的動作很麻利,李溫言身上有傷這麼彎著腰低著頭肯定不舒服,所以他洗的很快。
李溫言用毛巾裹住頭發,免的滴水落到傷口上。
傅鶴身上也濕了,他幹脆麻溜的脫掉,只穿個褻褲站在河裡。
他脫的幹脆,一點都不害臊。
興許是一身汗,他撩起水暢快的打濕自己。
水珠順著他的臉,滴落在蓬勃的胸肌上,最後從緊實的腰腹話落,在滴入水中。
如此野性十足的美男出浴圖,李溫言擦拭頭發的手一頓。
傅鶴毫無察覺,他洗了一把臉覺得痛快極了。
回過神在李溫言面前蹲下:“你別動,我給你洗腳。天氣雖熱,你也別泡太久了。”
他這麼蹲在水中,褻褲全濕了。
結實的腹肌下方顯示出傲人的資本。
李溫言視線沒移開,只是耳朵不自覺的紅了。
“好了。”
傅鶴把李溫言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,伸出胳膊去拿新的毛巾。
擦幹後,他把李溫言打橫抱起來從河裡走出來。
往日傅鶴也這麼把他抱來抱去的。
只是這會李溫言上半身的外袍沒穿,他還沒換藥。
除了腰間堆積的衣服外,兩個人幾乎是坦誠相見的。
這般的肌膚相親,傅鶴腦中閃過一絲雜念,突然下腹一緊。
在他不可思議之間,小兄弟的反應讓他大吃一驚。
他在看向懷裡的李溫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