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鶴都覺得自己渾身要臭了。
這下可以好好洗澡了。
傅鶴拎著野雞屁顛屁顛的去找李溫言:“溫言,我去給你燒水洗澡。”
李溫言剛起來,坐在那裡身上還有點睏倦,他望著精神抖擻的傅鶴。
微微嘆息。
這男人為什麼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。
“好。”
“那我去了”
得到肯定答案,傅鶴把野雞扔給兄弟,端著盆跑了。
靳淩淵把打來的野味放在地上,隨後拿著水囊洗洗手,這才掀開簾子。
許詞還在睡著。
靳淩淵擦幹淨手,小心的摸摸他的額頭,發現沒有起熱,安心的放下簾子。
“靳公子。”
靳淩淵正在升火,他準備給許詞烤鴿子吃。
李溫言過來跟他禮貌的打招呼。
“五皇子有事?”
李溫言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,他肩膀有傷也是站不了太久。
“靳公子叫我溫言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
李溫言朝馬車裡望了望:“許詞還沒醒嗎?”
提到許詞,靳淩淵嘴角噙著笑:“嗯。昨夜睡的太晚了。”
靳淩淵對許詞的寵愛是絲毫沒有遮掩的,而且一點不怕外人詬病。
李溫言很羨慕他們的灑脫。
“我想跟靳公子聊聊昨夜的事情。”
“溫言不用這麼客氣,直呼我名字就可。”
“好。”李溫言朝村子裡掃了一眼,看著忙碌的人群又收回視線:“聖女說許詞是殘月王的兒子。”
靳淩淵點火的動作一停,他抬眸跟李溫言對視:“你想說什麼?”
一旦牽扯到許詞,靳淩淵的態度就變的很謹慎。
李溫言無奈的笑笑,眼底透出一絲沉重:“別人不知道皇室的秘辛,我知道。”
靳淩淵沒開口,靜靜的等他說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