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詞慢吞吞的收回手,嘴角一滴血都沒有。
“沒事吧?”
靳淩淵檢視了許詞一下,確定沒吐血眉頭才松開。
“沒事,我餓了。”
“你休息,我出去給你找東西吃。”
靳淩淵開啟包裹,把裡面的外袍掏出來鋪在地上,許詞毫不客氣的躺下。
“這地好硬啊。”
“先忍忍。明日我去搞輛馬車。”
空間裡東西不少,可惜現在不能拿出來用,許詞只好湊合道:“你去吧。”
靳淩淵捏捏他的小臉起身朝傅鶴走過去。
隨後,他帶著幾個人出門了。
過了會,傅鶴朝許詞走了過來。
“許詞,我聽他們說你是大夫?”
傅鶴一開始是不信的,畢竟許詞自己弱不禁風動不動就吐血。
一看就是短命相。
許詞打個哈欠懶洋洋的點點頭:“是啊。”
“那你幫我看看溫言怎麼了?”
李溫言一直昏睡著,即使他有呼吸,傅鶴還是不放心。
“那我去看看”
麻醉槍的效果可以讓人昏睡十二個時辰,李溫言要醒也是下半夜的事情。
許詞假模假樣的把脈,跟傅鶴說:“他被人下了蒙汗藥,睡一覺就好了。”
“蒙汗藥?”
傅鶴擔憂的目光落在李溫言臉上:“誰會給他下蒙汗藥。”
棠香手裡捏著帕子輕輕擦著李溫言的額頭,眼淚在眶裡打轉:“這孩子一定是吃了不少苦。對了,你們去皇宮沒看到貴妃娘娘嗎?”
傅鶴搖頭:“我們是在京城外面發現他的,沒有進城。皇宮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去問。”
從接到訊息到現在。
他們都在逃命,自然不清楚外面的事情。
“皇上的動作這麼快,貴妃娘娘怕是兇多吉少啊。”
傅鶴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,可看著李溫言衣服上的鮮血也知道怕是不好。
他握緊拳頭,眼底全都是氣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