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賬羔子!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把你迷成這樣!你看不出來他是裝的嘛!”
汪琴簡直要氣死了。
過去靳淩淵雖然跟他們也不親厚,可頂嘴是沒有,賺的錢也全是上交的。
現在遇到許詞,全都變了。
都敢跟自己甩臉子放狠話了!
“小詞從來沒有說過你們的不好,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。既然如此,那就分家吧。這些年我的錢都給了家裡就當我盡了孝道,以後你們就當沒我這個兒子。”
“混賬!”
“閉嘴!”靳山推了汪琴一把,打斷她的話:“鬧夠了沒有!”
“我鬧?你沒聽見你兒子說什麼?他為了這個病秧子連爹孃都不要了。”
“還不給老子閉嘴,是不是真打算不要兒子了!”
現在是什麼光景還如此拎不清。
靳山呵斥完目光轉向靳淩淵,雖然他也不喜歡許詞,可誰讓靳淩淵喜歡。
再說一個病病歪歪的人大機率是堅持不到流放地的,靳山並不想為了一個將死之人和兒子鬧僵。
“你娘就是這種拎不清的,你和這小子的事爹做主了。等到了流放地爹給你們補辦婚禮。”
“老頭子,你昏了頭了!”
“閉嘴!在亂說我休了你!”
糊塗東西,一點腦子都沒有!
流放地那麼遠路上那麼危險,而他們一向優秀的大兒子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。
不指望老二老三,怎麼能平安渡過去!
汪琴這下不敢吭聲了,跟在大兒子身邊低著頭走路。
靳淩淵對親爹的許諾沒有太大反應,不管他們答應不答應,自己跟許詞都已經在神仙面前磕過頭了。
他們已經是正式的夫妻,誰也拆不散。
但他還是淡漠的說道:“你們承不承認,小詞都是我妻子。”
“我承認”夏桃是走在最後面的,跟他們還差點距離,不過也聽得清楚。
“有你什麼事”方錦懟過去。
“怎麼沒有我的事。許詞多可愛,哪像某些人送上門都沒人要。”
“夏桃,你罵誰呢!”
“誰答應罵誰嘍!”
兩個人又吵起來了。
反正夏桃也不會吃虧,更打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