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
靳淩淵見他乖乖的喝水,眸光裡全是柔和:“餓了就跟我說。”
靳淩淵的香囊有不少糧食,都是許詞家裡的。
只是現成的食物不多,但好歹還有幾個饅頭。
靳淩淵想著怎麼弄點吃的來,他沒關系,就怕餓到許詞。
許詞輕輕點頭,隨後目光看向四周。
經過一夜,所有人都沮喪的坐在地上。
不少婦女抱著孩子在偷偷抹眼淚。
這種無妄之災來的太突然,讓很多人都難以接受。
尤其是西南三千裡太遠了。
在現實世界那裡就是沙漠交界處。
地方荒蕪不說還嚴重缺水。
更何況三千裡的路途上跋山涉水危險重重,誰知道能不能活下去。
但是故事背景就是這樣,不過作者斷更,書中也就出發兩天。
所以一切都能改變。
。
“都起來了。換上囚服。”
遠處又來了一隊官差,看穿著打扮是押送的。
抄家和押送的不是一批人,他們在辦交接。
許詞瞧著新鮮,多看了兩眼。
領頭的是個高大威武的男人,五官周正挺帥的,看面相不像刻薄之人。
許詞以前看過很多流放文,知道押送的官差如果遇到不好的,那一路上苦頭是吃不完的。
他自認有察人三分的本事,眼前這個男人應該是好相處的。
“小詞?”
靳淩淵拿了囚服就看許詞站在原地發呆,順著他的視線,靳淩淵看過去。
那裡是一群官差。
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領頭的傅鶴,在那些人裡面他的身量最高,官服穿在身上顯得欣長挺拔。
靳淩淵微微蹙眉,又喚了聲:“小詞”。
許詞收回視線轉移到他手裡的囚衣。
白色發灰的粗糙布料,前胸是用木炭寫的囚字。
這玩意連衣服都算不上,就是個馬甲。
真是醜到家了。
但他知道不穿不行。
許詞嘆口氣:“我們是不是一件囚衣穿到流放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