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序漠不關心,“哦。”
“......”
兩人開啟門,進了房間。
“時少,你要不要喝點飲料什麼的,我去給你倒點。”
“不用了,剛才喝的太多,現在一點也喝不下了。”
“好。”安塞爾轉了個方向,“那我去拿遊戲手柄,我記得今天剛來的時候在臥室連著手機玩了會兒。”
安塞爾進去後,時序便在客廳簡單逛了下。
音樂會給安排的住處基本都是這種灰白的格調,看著很簡單。
他剛想坐到沙發上,忽然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慘叫。
“啊——”
時序幾乎立馬就沖了過去。
他看到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陌生人站在櫃子前。
安塞爾摔倒在臥室的一個角落,手裡一直在摸,瘋狂想找些自保的東西。
“哐——”
時序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就砸了過去,安塞爾趁亂想遠離。
那個陌生人明顯被砸蒙了一瞬,臉上的鮮血模糊了視線,隨之而來的便是暴怒。
他罵了句髒話,隨後拿起桌上的水果刀,作勢就要去嚇唬,安塞爾被阻攔了道路,手心捏著汗。
安塞爾想跳床離開,但對方下面走的明顯更快。
就在這時,時序從後面過來,又給了那人一拳。
時序學過散打,那個陌生人似乎也瞭解一些格鬥的技巧,一來二去,兩人便打在了一起。
“時少......我,你怎麼樣。”
安塞爾嚇的腿都顫了起來,他想去幫時序,但他們那個打架速度根本插不上手,甚至還有可能誤傷。
“快點走,找人,報警。”
“好......好。”安塞爾聲線顫抖,趕忙跑了出去。
音樂會現場。
應忱坐在沙發上,看著臺上的音樂劇,一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。
“安塞爾走了吧。”一個人看著門外,摸著下巴思索道。
“哎,早走了,從剛開始你就一直盯著人家,幹嘛呢。”
“還不是他上次害得我......”
應忱挑眉,“你幹什麼了?”
那個人回過神,“就是找了個人嚇嚇他......我找的那個人藏在衣櫃裡,不會被發現的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惡趣味?”
“他前幾天惡意告狀,害我被我爸在家禁了整整一個星期,別看他表面長得挺和善的,內心就純純一變態加白蓮花,再說他前幾天不是還公開說不同意你的觀點嗎?就當是給他一個教訓。”
他搖搖頭,“不對,說他是白蓮花都有點汙染那個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