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哥也不玩了嗎?”
傅淮年把自己的凳子放回去,“算了,玩的手腕有點酸。”
時序看了眼傅淮年,隨後收回目光,遠離了喧鬧的人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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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學生會只是跟每個學生接觸的多,又不是見一面就能把所有人的名字記下來。”
晚風輕撫發絲,時序站在高處,手指碰上木質欄杆,眸光往下看去。
喧鬧聲彷彿隔了一層薄薄的霧,變得有些縹緲。
傅淮年靠在欄杆上,他眸光微動,輕彎身體湊近時序耳邊,姿勢從外面看來曖昧至極,“想試一下他的目的,能配合我一下嗎?”
時序放在欄杆上手的動作稍頓,他沒有躲避,聲音很輕,像是能融在風裡面,“你想讓我怎麼配合?”
“把手給我。”傅淮年開口說。
時序有些莫名,但還是把手遞了過去。
傅淮年的手玩著時序的手指,用半調侃的語氣說道,“副會長的手指怎麼這麼好看,又細又長的。”
他說著,還用手指輕蹭了一下時序的手指,輕佻一番後,末端勾住時序指尖。
那種似有若無的動作弄得時序很癢,他很想收回來,但是生生忍住了,“不光好看,抓人也挺強的,你想試試嗎?”
傅淮年輕笑一聲,手換了個位置,握住了時序的手腕,“今天不行,以後讓你抓個夠。”
他唇角一彎,忽然扯過時序,把他抵在了牆上。
傅淮年的一隻手護住了時序的頭,另一隻手把時序的手舉過頭頂。
風衣微微敞開,涼風透過縫隙浸入,時序的頭被迫揚起,清冷的眸中被一層氤氳的霧氣所掩埋。
傅淮年偏了一下頭,略微垂眸時能看到時序的樣子,眼眶泛紅,好像被什麼欺負了一樣。
“這樣是不是太僵硬了一點。”傅淮年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。
時序:“還需要我配合你叫兩聲?”
“下次會的。”傅淮年眉眼帶著笑意,輕聲說。
“哐當——”
下一刻,鉗制的力氣一鬆,時序的身體放鬆下來。
傅淮年快走兩步,朝著樓梯的方向看過去,眸色加深,“他看起來很害怕啊,尤其是我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時候。”
時序的面板很薄,手腕的地方被捏的出現了一層粉色,他活動了一下,“說不定是......”被驚訝的。
話沒說完,時序就聽到傅淮年若有所思的聲音傳來,“不會又是你在哪兒惹的情債吧?”
時序:“......”
神他媽的情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