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個,傅淮年趕快過來貼心替時序拍了拍身上根本沒有的塵土,“看你說的,朋友之間授受不親,我身為室友必須履行好這個責任。”
時序:“室友之間就授受親了?”
“其實也不是......”
傅淮年還沒說完,就被時序打斷,“松開手。”
傅淮年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攬著時序的腰,兩人現在的姿勢看起來也格外親密。
在自己親愛的室友快要殺人的眼神中,傅淮年才戀戀不捨地松開了手。
興許是出於某種直覺,傅淮年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。
這種感覺只出現了一瞬,很快就被宴會上的娛樂氛圍所掩蓋。
時序的眸光還看向別處,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點別的東西吃,聲音變得有些冷然,“我有點不舒服。”
傅淮年收回目光,說出來一句沒什麼關系的話,“我也覺得。”
時序從桌子上拿了一塊草莓遞給傅淮年,隨後開口,“走吧,我們去玩會兒牌。”
————
“不公平,時哥、傅哥,你們兩個合起夥來坑我。”
對面的那個人在手裡洗牌,靠在後面的座椅上,“一局一塊錢,我覺得我今天晚上能輸一百塊。”
周圍過來看牌的人也不少,聽到這個人這麼說,都在跟著調侃。
“總共十場,小淩,你輸了五場,今天晚上運氣是不是不行啊!”
“時哥,下次跟小徐一組吧,幫幫他,感覺他要碎了。”
“傅哥,讓一下。”
“淩哥,下次千萬不要再搶地主了。”
......
李淩笑著看向時序,“時哥,下場我們合作唄。”
這局不是時序洗牌,他還在垂眸輕輕觀察周圍的情況,聽到有人叫他,抬起清亮的雙眸,笑著道,“可以啊。”
“你們兩個在密謀什麼?”傅淮年的手把牌洗了一遍,桃花眸閃爍著笑意,“下局想讓我當地主?”
時序唇角一彎,“不行嗎?”
“可以啊!”
傅淮年剛好把牌發到時序那裡,手指停頓了一下,他抬起眸,“玩了這麼久還沒贏過副會長的錢,我肯定要努力一下。”
時序手上還在理牌,手去拿剛來的牌時剛好碰到對方的指尖,像是片羽劃過,帶著一層淺淺的癢意。
周圍的哄鬧聲越來越大,氛圍也越來越熱烈,時序和傅淮年又打了幾局,等到玩的差不多了便撤退了。
“時哥不再玩會兒嗎?萬一下次牌好了呢?”
時序拍拍手,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,“不玩了,待了這麼久,風景還沒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