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序微微挑眉,看向自己領口的位置,那裡的雙翼胸針邊緣閃爍著一抹流光,在會場的燈光下格外漂亮。
“沒什麼,忘摘了。”
時序伸手把那枚胸針摘了下來,他看著那個流光溢彩的東西,指腹輕輕摩挲紋路,似乎在想放到哪裡。
驀地想到自己今天剛得到的墨鏡袋子,時序把上面的口拉開,把胸針給放了進去。
“副會長好啊!”
旁邊的位置被拉開,時序手指動作稍停,往隔壁看過去。
那人身材高挑,坐下的時候剛好擋住一片光暈,慵懶隨性,深沉的眸中帶著一絲玩味。
“你好。”時序十分禮貌又正式地回了一句。
傅淮年的手隨意搭在扶手上面,“怎麼才一個下午沒見,副會長就變得這麼冷漠了。”
時序的嗓音依舊淡淡的,“怎麼才一個下午沒見,你就變得這麼活躍了。”
“適應就活躍了。”
傅淮年輕抿了一口從桌子上拿的東西,眸光微頓。
是酒。
不過度數挺低的。
傅淮年藉著喝酒的動作,餘光輕輕掃過時序領口的位置。
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後,傅淮年把眸光收了回來。
果然摘下了。
兩人除了這兩句聊天外幾乎沒有什麼額外的交流。
除了傅淮年時不時的偷看外。
洛維恩從桌子上拿了點餅幹吃,看到傅淮年來了便湊過去小聲問時序,“他怎麼來了?”
時序:“誰?”
“就是你隔壁那個啊!”洛維恩把嘴裡的餅幹嚥下去,“我一想到他不跟我換宿舍我就渾身來氣。”
洛維恩:“雖然也不能怪他,但就是來氣。”
時序笑了聲,“沒在一個宿舍也沒關系,我們不天天見面嗎?”
洛維恩:“那倒也是。”
————
慶典的時間不長,最後是一個簡短的會長發言。
周圍掌聲如潮,時序也跟著鼓了一下。
慶典結束也代表著休閑日的結束,大家基本都回宿舍去了。
旁邊的人已經走了,傅淮年才慢悠悠把杯子放下。
葉澤奇:“傅哥,你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看時哥吧?”
他小聲道,像是自我喃喃,“都偷看人家好幾回了。”
傅淮年沒否定,拿上自己的車鑰匙準備回宿舍,“沒辦法,好看的人長得養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