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再次開口時,她平靜地轉移了話題:“碧鱗,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改變半墮體質?”
她可不想每次跟飛天說話前都要先外放神識看看他是神是魔。
蘇祈:“看他的樣子,讓他徹底變成神獸是不可能了。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徹底墮魔?”
碧鱗:“……”主人您真的是神麼?
最終,碧鱗還是暗暗嘆息一聲,回答了蘇祈:“抱歉,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體質,不甚瞭解。”
意料之中的回應,所以蘇祈沒什麼特別的反應。
她揮手把被笙歌弄髒的床清理了一下,然後離開臥室,關上門,走向了高高在上的神座。邊走邊想——把笙歌趕走的決定,究竟是對是錯?
身為妖時的他,雖然也有這個傾向,但還知道剋制。墮魔後,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意識到,他看她的眼神已經完全不對了,總讓她有種被侵犯的錯覺……
他問她要不要他?
呵,是他自己想要她吧?
雖然並不討厭他,甚至有點享受他對她的親暱。但蘇祈畢竟是女的,被那樣的視線注視著,還是會感到不安。
——她還沒有喜歡他喜歡到,願意為他妥協的地步。
笙歌是真的沒意識到自己墮魔後有什麼變化,硬要說的話,就是他對蘇祈的執念又強烈了幾分。
所以內心那股沖動變得更加難以抑制。
他走出正殿,看著妖神殿恢弘的格局,怔立了片刻。
不知該去哪裡,最終還是去了蘇祈推薦他去的地方——花月那兒。
他走到花月所在的那座偏殿前,直接推門而入。
偏殿明顯不如正殿寬敞,沒有神座,但有個還算奢華的茶幾。
花月正背對著他,抱膝縮在茶幾旁的椅子裡,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。
感受到身後屬於笙歌的魔氣,他不知怎麼的,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又很快消退,硬著頭皮開口:“怎麼?因為墮了魔,被你家主人掃地出門了?”
笙歌挑了下眉,佩服他的勇氣。
雖然花月為了贖罪,答應蘇祈要保護他,但他差點閹了他的事,笙歌還沒有忘記。
就不怕墮魔後的他肆意報複?
“花月啊。”笙歌微笑著關上門,不緊不慢地靠近花月。
花月幾乎是本能地繃緊了身體,卻還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。
不一會兒,笙歌便來到他身後,一隻手繞到他前面,用拇指和食指關節挑起他的下巴,同時將自己的唇湊到他耳邊:“聽說你想當我洩yu的工具?”
花月皺了下眉:“那是看你處在發情期可憐。你現在不是墮魔了麼?”
“唔,真敢說啊你。”笙歌的手緩緩下移,指尖劃過花月的喉結,落在鎖骨上的同時,鋒利的指甲從指尖伸出來,稍一用力便刺進了花月的面板。
花月的拳頭緊了緊,最終還是沒有反抗。畢竟他欠了他是事實,也是真心想要償還。
“你在我身上開了幾道口子,還記得麼?”笙歌笑得慵懶,“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著啊——第一次道。”
花月:“……”
“83道啊,一口氣還給你有點累。”笙歌嘆息一聲,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錯的點子,輕笑道,“對了,不如我把這些傷壓縮成一擊,一次性還你,如何?”
花月抿了下唇,任由笙歌鋒利的指甲繼續沿著他的身體下移,越來越靠近他兩腿之間。
他猜到笙歌想做什麼了,可惜,他註定無法讓他如願。
果然,一段時間後,終於觸及花月身體某處的笙歌,困惑地眨了下眼睛,不死心地摸了又摸,就是找不到那個他想要還擊的部位。
花月被摸得有些不自在:“……你摸夠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