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對你媽說的,她是對我說的。”
姐沉默良久,嘆了一口氣:
“弟弟啊,你真還不懂女人。男人對說過的話,無論是自己說的還是女人說的,都會不當回事,但女人不一樣,她會當真,而且永遠記住,記一輩子的。所以千萬不要隨便給女人什麼承諾。”
“姐,我還真沒有給誰承諾過什麼,包括因妹和娜娜,我只是給蓉兒說過我要娶她,我就真做到了。”我看了看蓉兒,蓉兒微微笑著低下了頭。
“是,弟弟也從來沒有給我承諾過什麼,害得我一直單相思。”姐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不過因妹真是個難得的好姑娘,姐要是認識了她,知道了她曾經的遭遇,一定也會喜歡她的。”蓉兒看著姐說道。
“行,那我回上海之前一定要去拜訪一下她。”姐說。
飯後回到家,蓉兒說:
“姐就幹脆住在家裡吧,住旅館裡一點不舒服。”
“那……”姐看著我,似乎是問我的意見,但我知道姐肯定想住在家裡。
“蓉兒說的對,別去旅館了。”我說。
“那我給他倆打個電話,免得他們擔心。”姐說。
那一晚,姐和我似乎有說不完的心裡話,從遙遠的童年時代說起。等蓉兒要去哄婷婷睡覺時,我倆還顯得無比興奮。
“蓉兒,你先去睡吧,我再陪姐一會兒。”
蓉兒看了看姐和我,說:“阿英,那你今晚就多陪陪姐吧。”
濺射臺的驗收很順利,因為預先我已經在上海驗收過一遍,不過還要把一些技術問題交待給有關的工程師及操作工人,我還是留他們多呆了幾天。利用一個週末,我們全家陪著姐去見因妹。因妹在大巴車站接我們,見了姐顯得十分高興。
“我小時候應當見過姐的,只不過時間太久,沒有印象了。”因妹熱情地拉著姐的手。
“我也給你說起過的……”蓉兒說。
“我知道,你說是英哥哥心中的一朵花兒。”因妹搶著說道。
“蓉兒怎麼亂說呢!”姐的臉又紅了。
“走吧,阿哥阿妹們該回家了。”因妹拉開車門,“請上馬!”因妹駕著她心愛的寶馬,伴著她心愛的朋友們,一路回家。
“小燕,你還是打電話訂幾個菜吧,我們中午就在家吃。”因妹對小保姆說。
我們和姐在重慶度過了一個愉快的週末,因妹陪著我們去了南山和統景風景區遊玩,還在統景住了一晚上,洗了那兒的溫泉。臨走的前一天晚上,因妹在洲際酒店的西餐廳用正宗的法式牛排招待華姐,那一頓幾個人又喝了好多法國葡萄酒,大家都醉醺醺地回到龍湖。
“嗨,今晚我們三隻騷雞母都睡一床吧,讓那隻騷雞公睡旁邊的沙發。”蓉兒和姐都面面相覷,只有我知道因妹說的胡話的意思。
“我們吃燒雞公那家店還在不?”我悄悄問因妹。
“早就沒有了,那兒已經全變樣了,等有時間我帶你去故地重遊一下。”
“那你們三個在這兒擠熱鬧吧,我帶婷兒去隔壁睡。”我看了看床上三個興奮不已的女人,輕輕對因妹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