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終於上前一步，擋在華服女子的身前，又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，被那些男人們護在身後叫鴛鴦的姐兒。
忽然嗤笑了一聲。
語氣鋒芒畢露，如同一把劍一般插在了對方的心底。
“好啊，既然你說你的孩子是被這位夫人給弄掉的，那你又有什麼證據呢？難道還有人親眼看到這位夫人把你推下樓梯不成？”
鴛鴦已經是這樓裡的名人了。
她伺候過的貴客數不勝數，先前擋在她面前那幾位幫她說話的，都是曾經她的入幕之賓。
此刻看到楚新月突然站出來，她眼神有一瞬間的詫異。
仔細打量著楚新月的臉之後，握緊了雙拳，臉上乎極快的閃過幾分不悅之色。
她恨恨的瞪了在楚新月一眼，接著一副被欺負的難過絕望的樣子，哭著道：“她事情做的這般決絕，又這般有魄力有手段，哪裡會留下這種把柄？自然是沒有人看見的！可是我的孩子已經掉了，除了她還能是誰幹的呢？若是你有不喜我的地方，也不用來指摘我的孩子！”
楚新月聽到她這一番話，並沒有被她臉上的淚痕給打動，反而挑了挑眉，無所事事的靠在身後。
只是嘴角輕輕揚起，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模樣。
“既然你沒有證據，那你又憑什麼只張一張嘴便汙衊了人家夫人？而且剛才她也說了，欺侮你的姐妹也不是她找來的人，此刻你還在這裡哭訴，豈不是顯得有些心虛？”
那鴛鴦聽著楚新月的話，差點把自己的牙都要碎了。
又顧忌著楚新月先前在那些大貴人那裡得到寵愛，不敢得罪她。
鴛鴦先前挑釁完楚新月之後就被花媽媽給警告了一番。
花媽媽讓她下半輩子再也不要去做這種無用功的事情。
要是把楚新月弄得差點惱怒起來，讓她吃不了兜著走！
鴛鴦硬生生忍下了這口氣。
但是被楚新月護在身後的華服女子，心底洋溢著幾分的暖流。
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堅決的站在自己前面了……
她眼中彷彿又憶起先前那書生模樣，明明窮困卻對自己有說有笑，輕而易舉的俘獲了自己的心的男子。
萬萬沒想到，得到自己後又輕而易舉拋棄了自己，在花樓流連！
“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！不信的話你可以叫那些欺辱你的人來這裡對峙，要是我做了這種事情，天打雷劈，五雷轟頂！”
這個時代的人極其注重誓言，興許是因為小說架空，作者想怎麼寫就怎麼寫的原因。
華服女子發了這麼重的誓，周圍的人一個個臉色鉅變，都驚疑不定的看向鴛鴦。
而那鴛鴦又是極信這一套的人，當即面色蒼白，也不敢發誓。
只是她張了張嘴唇，最終還是喃喃自語般的委屈。
“我不知道新月你對我是什麼心思……難道我是花樓女子我就人微言輕嗎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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