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帶幾個隨從,全部騎著快馬,奔向成都。
陽平關外,王定確定張魯不會在派人進攻後,又增派了一些士卒,出城去將還沒死計程車卒,都給拉到城內來。
這次足足帶回來上千人,王定不得已又將傷兵營劃了一半,給這些張魯手中計程車卒。
在確保自己麾下士卒,能夠得到良好醫治後,就分出來十個大夫,開始為受傷的張魯軍醫治。
還在十里之外的張魯,雖然已經聽了手下稟報,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,王定把他的傷兵弄進城,是在給這些傷兵醫治。
他沒去管那些傷兵,張魯軍中的大夫,並沒有多少。
輕傷計程車卒,都跟著退回來了,喝一碗符水,傷勢能夠自己恢復。
但是對於那些重傷計程車卒,張魯明白,他的符水沒有用,就算帶回來了,他們的結局也是重傷不治。
到時候這些重傷的人,死在軍營中,反而對他的教統,影響信徒的信念,讓他們懷疑符籙的真實性。
張魯寧願放棄那些重傷計程車卒,也絕對不會帶他們回去,然後影響其他人。
身為五斗米教的教主,張魯很清楚他的能力。
他的符籙現在還救不了重傷之人,或許還要等他的道法更加精深,那個時候他或許就能醫治了。
張魯身為五斗米教的教主,自然對自己的符籙效果,也是深信不宜,他精讀了那麼多的道術,上面可是明明白白的記載了各種符籙的效果。
無非是他,現在道法不夠精深,有的符籙還沒有效果。
王定不會尋求縹緲符籙治病,他軍中的大夫,都是從長安徵召來的,醫術高不高,王定不知道。
但是對於缺胳膊斷腿的外傷,如今這些大夫處理起來都很高效。
確定已經接不上的胳膊,就直接砍掉,對傷口進行消毒,然後包紮。
醫療有條件有限,王定也不奢求,每個重傷計程車卒都能活下來。
或許他們被帶回來的時候,就已經是血過多了。
至於輸血,這些大夫還沒有這個技術,更沒辦法分辨血型。
漢軍那邊的傷兵,都已經得到妥善安置,幾十個大夫,現在全都在給張魯麾下的這群傷兵醫治。
他們已經連續醫治了一整天的傷兵,也就是吃飯的時候,稍微休息一會。
不過沒人喊累,這些傷兵儘早得到醫治,活下來的機率就越高。
王定教他們的消毒之法,也給這些大夫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。
他們願意跟著大軍,來提高自己的醫術。
這些傷兵都是他們的病人,但也是他們自身醫術的檢驗物件。
都是做了幾十年的大夫,醫治過無數人,以前很多在他們看來,已經無藥可救的傷兵,傷口經過消毒之後,居然都活了下來。
這些大夫,比王定還要激動,也更有幹勁。
在這軍中,不僅能救人,而且王定給的也多,就算一天無休,他們也沒有怨言。
但就算這些大夫,一刻不停的為傷兵醫治。
也還是有許多傷兵的屍體,被抬了出去。
今天拉進來的一千多人,當天夜裡就有一百多人徹底死亡。
前面三天,是傷兵死亡率最高的階段。
只要他們能撐住三天,後面在大夫的調理下,傷勢都會好轉,最壞的結果就是成為殘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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