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鹽已經很明白,百口莫辯不如不辯的道理。
剩下來的幾個小時裡,她索性閉上眼睛,任由保羅和服裝師,髮型師等對她改造。
頭髮拉成一點點微卷,該換的衣服換好,改變妝容。
等全部恢復成,以前那個許鹽風格以後,已經快要晚上。
而湛世深不見了蹤影。
許鹽想要逃出去時,被保羅攔住,“sayan總監,湛總有事已經回公司了,你這邊弄好也可以回家了。他說了,以後讓你以這個標準,去見他,你有什麼要回復他的話嗎?”
聽到人已經回去了,還留下這麼一句獨裁的話。
把她搞成這樣,就是為了讓她學習,讓她照樣學著化妝。
得吃飽了多撐的人,才幹的的出此事。
許鹽本來就不平的心裡,頓時就起了火焰,“幫我送他一句話,他真的有病。”
事到如今,她也沒有什麼要忌憚了。
保羅對她更客氣,“好的,一定轉達,你是第一個這樣評價湛世深的人!哈哈,我在心理研究所工作這麼多年,偶爾像今天這樣到地方跑跑腿,為湛總監管內外。很少遇到你這樣敢言的女人,您也真的很有趣。”
他眼底已經有了打探,而且一眼看出來。
眼前這個女人,也許,真的是唯一能讓湛世深,真正治癒的心藥了。
“保羅先生,如果有一天,你也處處受到一個變態的逼迫,就知道有沒有趣!”
許鹽拿起椅子上的包,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湛世深真就放了她了?
她不願看鏡子裡的自己一眼,此刻也不會意識到能跟保羅,有成為朋友的一天。
目前只當此人是湛世深的走狗,說完就想開溜。
她想見許子謙,和趙桐桐姜文書匯合!趕緊想個最新方案,怎麼能完美的解決麻煩。
保羅笑聲朗朗,“可據我所知,湛總絕不是這樣的人。若他是個變態,那天下可能就沒有好男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