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傷害阿樹!湛世深,人命不是草芥,你就不怕做噩夢嗎?”
許鹽渾身毛孔都豎起來,她還以為他那麼好心,會放過他們一馬。
原來,只是殺戮之前的玩弄。
湛世深,已經對姜文書都起了殺念。
男人眼中冰冷,忍道,“好了,我不想和你吵,帶你來這只是換身從前常穿的衣服,會更加方便我恢復記憶。我不想傷害你,只要你安分守己。之前在川愛,我也應該與你說過了,花錢買你的時間。以後每天都來川愛陪我,我會準時接你。”
許鹽咬住牙,“強取豪奪!”
她的身子放鬆了下來,沒再掙扎,可表情已經說明了,她都是被逼迫。
湛世深也鬆開了手,和旁邊看熱鬧的保羅,打了個眼神。
保羅明白的暗示助理,去拿早就準備好的衣物,髮飾等。
“喂,湛,我說你們兩個是冤家嗎?挺能吵。”
順便,打趣了一句。
五年了呢,就沒看見湛世深,和誰這麼鬥智鬥勇,說話活色春香過。
湛世深沒理,看著女人被卸妝,脫下了他一眼就覺得土的冒泡的大衣。
她的風情,平時都是穿一些最流行的,當下的新式大衣,怎麼能穿這麼保守的深駝色?
這完全是故意,為了去見那個野男人的父母,而特意打扮的樸實無華,而讓對方喜歡的。
為了情郎,倒是挺願意受委屈!
湛世深冷著臉,親手將許鹽,那一頭卷的稍微有些多了的頭髮,放在手中把弄,“許鹽,我不和你辯,過兩天就是湛唸的五週歲生日了!如果我是一個拋棄孩子多年的親媽,最起碼的良知,也會在這孩子的五週歲生日,能穿的得體一點,做一件讓她喜歡的事!”
他的手弄著許鹽的頭髮,幾下就找到了感覺。
許鹽也想起,兩人住出租房時,湛世深會紆尊降貴給她洗頭髮。
還有她懷孕的時候,也有過這樣溫馨的經歷。
而且每一次,男人都會無聊的,給她的頭髮弄幾個可愛的小揪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