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料,看著拼死掙扎的許鹽。湛世深卻顰蹙著眉,忽然放開了手。
“用不用把你這副嘶喊的樣子,再發給你的兒子許子謙觀摩?”
“他在集訓營裡的駭客賬號,我可是已經收錄了。”
他風輕雲淡的忽然點起一根菸,就那麼站在一旁,對應許鹽的歇斯底里。
許鹽已經跳下了洗手檯,剛看見一線曙光想衝出去,又因為這句話而停住腳步。
“湛世深,你為什麼這麼卑鄙!為什麼不能放過我?為什麼!為什麼!”
她充滿仇恨地轉過身,也許是一時的激動失控,她忽然朝著湛世深嘶吼。
她都已經做到這樣的程度,只為了能和許子謙過上平靜的生活,躲過這個惡魔。
可他卻非但,絲毫不肯放過她的生活。故意蟄伏著,突然就殺個措手不及,趕盡殺絕!
湛世深停下了手裡的煙,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,如此咆哮的許鹽。
眯緊了眼。
男人的智慧,何其聰明。
就是這麼一瞬間,他就基本確定,許鹽必然是瞞著他無數事情。
“終於肯承認自己的身份了?”
他不過,是要她說出真相!許鹽何以就要露出一副,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的架勢?
到底,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?
許鹽望著緊閉的門,好像是阻斷了,可以逃出黑洞的希翼。
她像是認了那命,仇視著男人,癲狂的笑了起來,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幾秒之後,她就握緊了雙拳,表情變得吊兒郎當,“是!湛世深,我是許鹽沒錯……”
說著最重的話,卻露出最輕浮的面色。
“我也曾經嫁給了你,是你湛世深的前妻!”
湛世深在聽見這句話後,徒手抿破了手裡滾燙的菸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