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她腦袋暈眩,再看清四周時,已經被男人丟在了衛生間的洗手檯上。
衛生間的門咚的鎖上了,湛世深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。
“生了我的孩子,偷跑了五年?裝死了五年?還來到這裡和別的男人約會,你說我要幹什麼?應該做什麼?”
男人的聲線傳來,伴隨著那張如修羅般冷酷的面容浮現在面前。
可他如今再看許鹽的眼神,完完全全的變了。
儼然,如迷霧中探物,根本無法從那雙深眸中,猜出他的心思。
那不緊不慢的語態,似是捕回獵物的歡愉,又似是獵物逃脫到了別的林子,惹了龍顏大怒。
只能說,此刻的湛世深!
喜怒難測!
而聽見湛世深這幾句話,許鹽緊張的神經斷裂!
差一點,就以為這個人想起了全部。
她呼吸紊亂,“湛總在說什麼,我一個字也聽不懂。湛總好雅興,帶了未婚妻也來這裡用餐嗎?既然如此,我們各吃各的飯,各陪各的人,何必打擾?”
見女人死鴨子嘴硬,到了這個地步,都不肯承認和他有半點關係。
湛世深的手,忽然覆上她的臉,“我該叫你sayan總監,還是許鹽呢?”
指腹,冰涼入骨!
眼底,暗湧滾流!
許鹽的眼睛睜大,聽著這個男人,再次叫出她的真名。
五年了!整整的五年!
她的手抓緊了身下陌生的洗手檯邊緣,眼睛直接因為激動而泛出了血絲。
他還是查到了她,查出他們的過去。
許鹽的牙齒幾乎要咬到斷裂,想到外面的狀況,才緊緊忍下,恢復了理智道,“湛先生,你說的我一個字也聽不懂,我和你素不相識,也不想和你這種腦子有問題的人有什麼瓜葛。你一向都是這樣的方式搭訕女人的嗎?我告訴你,這真的很沒品!也很無趣!”